燕游突然被他岔开话题,时间没反应过来,第二口怒气卡在喉咙里,挤出莫名其妙句:“俩那时候没个成年,你不偷偷带去你难道还光明正大带去吗?”
似乎是被他逗乐,温朝轻笑声,这声笑把燕游被打岔思绪拉回来,顺便往火上浇把油,燕游张嘴就接着骂他:“你和扯这个干什?知道你会开车,温大总裁想什时候开都行,你现在就非得过这个瘾?而且那车……”
“你现在、立刻、马上回去!给你妹妹回个电话,听到没有?你他妈抽疯……”
“鬼知道他出什事,”燕游咬牙切齿,“就说他前周怎看着这冷静,准没憋好屁,妈,这孙子,大半夜玩消失,还把车开走。”
“温总腿不是……?”陆晋臣感到困惑。
“他直在做康复,今年应该是恢复不少,能站起来走段路,但还是不能走太多,可能是因为没完全恢复,所以平时还是坐轮椅,”燕游说着说着,猛地顿,瞪大眼转头和陆晋臣对视,声音发涩,“刚刚小纯说他开走那辆车……是当年他和伯父伯母出事那辆,本来都该直接报废,但他非要人维修,给钱够多,最后又送回去,停在他家车库里再也没谁动过。”
他语气中逐渐染上焦急色彩,陆晋臣也意识到什,手掌不轻不重地握在燕游肩上,安静地陪他继续给温朝打电话同时也没闲着,摸过自己手机调出联系人寻找着。
“燕游?你有什事?”电话终于接通那瞬间,燕游狠狠地松口气,听到温朝若无其事平稳声音从听筒里传出那瞬间他怒气简直从脚底直烧到头发尖。
窗外风夹杂着细小雨雪颗粒从脸侧擦过,泛起星星点点疼意,呼啸而过风声越来越喧嚣,可温朝却点都不觉得吵,反倒有种寻到归属之地心安。
他其实有段时间没做康复,好在昨天去地下室试试,情况比他预想要好,比之放开辅助器走路,踩油门也不需要耗费太多力气,上次坐在驾驶位记忆,似乎还是十几年前。
“你他妈有病吧!有病去精神病院治!真服你,要发疯就找个白天没人时候去发!大半夜跑出去做什?你把你妹妹吓到!都不知道你什时候都已经有能耐自己开车跑出去,你要开什时候不能开,非得现在?”
即便都没有开免提,从听筒里炸开怒喝也还是格外清晰,温朝按下免提,随手把手机丢在副驾驶上,耐心地等燕游这口气骂完才不慌不忙地开口:
“燕游,你还记不记得,你第次去赛车场飙车是偷偷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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