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只是为他自己。”温阑死死盯着虞砚,“虞砚,你以为他是真爱你吗?你只不过是代替留在他身边条狗而已,他今天会这样对,迟早有天也会这样对你。”
“虞先生,三十分钟探视时间到。”狱警客气地朝虞砚颔首示意,虞砚礼貌地应声道谢。
狱警强行带着温阑从椅子上站起来命令他转身,而温阑仍不死心地最大幅度扭过头,目眦欲裂地要偏往虞砚方向,突兀道:“等着看吧虞砚,你和他注定不可能!”
他像是神经出错,说话前言不搭后语,可以说得上疯言疯语,却无端地让虞砚眉心跳,还没来得及深究温阑到底什意思,眼角余光便瞥见门口
人,和他有千丝万缕关系,但也无关。
虞砚脑子里甚至划过个有些滑稽念头——温朝怎会觉得和他像,还给化他仿妆还能得到十分有效迷惑效果呢?
温阑同他对视片刻,莫名被他这幅毫无波澜表情激出股无名愤怒,被禁锢在手铐中双手用力地握成拳,他眼中仇视几乎要顺着逐渐蔓延开红血丝流淌出来,他咧开嘴角,露出个不怀好意笑,意图同方才刺激温朝样刺激虞砚:“是阿朝叫你来吧?”
“你刚刚就在门口听,怎?阿朝为把你踹掉、离婚还是不长记性,现在看落魄,又眼巴巴地贴上来,你还真是跟落水狗样,和现在,又有什两样?”
然而无论他说什,虞砚都没有丝情绪乃至细微表情变化,更没有打断他,就好像只是在听个无关紧要人、讲述件无聊又枯燥故事,他漠视眼神比居高临下温朝还要叫温阑难以忍受。
狱警警惕地注意着两人对话,悄无声息地往温阑方向靠近两步,以防再次出现刚刚温朝在探监室里时所发生冲突。
“要不是阿朝当初保你,你以为,你能像这样人模狗样地坐在面前吗?!”温阑情绪越来越激动、以至于他腕间手铐“咣咣咣”地猛烈撞击在桌沿发出刺耳噪音,“他为什非要上那辆车!如果拉住他……如果拉住他,你早就该消失!为他做那多、替他铲除异己,他怎能、怎敢这样对而选择你……真不应该心软,就应该把他锁在……”
狱警厉声喝止温阑,左右挟制住他手臂,使得温阑不得不向后紧紧贴着椅背。
虞砚异常耐心地听着,见状也只是礼貌地将椅子往后移段距离,直到温阑气喘吁吁地瞪视着他、时间想不出更多、能借此刺激到虞砚话。
“你只是为你自己。”虞砚不为所动地看着他,十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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