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温朝皱着眉。
燕游在唇前示意地竖竖食指,让温朝别说话,对着电话听筒另侧道:“欸对,你就说是生日,聚聚好,现在才八点嘛,差不多,你应该和他关系还不错吧?”
“谁让联系你?没谁啊,唉!你别乱猜,算哥求你,把你朝哥前夫约到这边就行,哥给你当牛做马个月。”
“哪有什坏心思啊,是那种人吗?行行,就先这样啊,拜托你,燕大小姐,以后你管叫哥,管你叫姐,咱们各论各。”
不等温朝细问,燕游已经动作迅速地单独开好新包间,把原本侍应生和朋友都叫过去,又把温朝推回原来房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开瓶香槟,咣咣
地想到虞砚。从前很喜欢各种各样方式来体验痛感,那意味着希望。可是他在身边时候,会想尽切办法阻挠,奇怪是,以前也有别人劝,可是他劝时候,感觉不太样。”
“后来跨江大桥上那次车祸,他被气走之后没有再回过那边,也没有和联系,其实在出院前天他又偷偷来看,手臂石膏都还拆不,当时应该状态不太好,他守晚上——本来以为是睡糊涂错觉,但出院时候护士和说,他来过。”
燕游忍不住打断他:“你要不是姓温、又是铁哥们,看你这犯病指定给你送精神病院去。”
温朝终于从回忆里抽离出点注意力,慷慨地施舍给身旁燕游,眼神却游离得厉害:“很希望他可以留在身边,有时候会想,无论用什办法都好,只要他可以回来……”
燕游后背凉,脸惊悚地看温朝:“你他妈有时候倒是跟温阑那孙子有点像。”
他未经思考脱口而出话像是惊醒温朝,温朝睫毛剧烈地颤颤,悉数收拢四散神思,没事人似朝燕游笑下:“但是他说他不喜欢,不想强迫他。要是再坚持下去,可能他也会很困扰,所以在想要不要算。”
燕游心情有点凝重,他盯着温朝脸上跟画上去似笑容,心想,这样看来,好像还真就只有那个前夫能治他兄弟这时有时无疯病。
“你怎知道他不喜欢?”燕游抓住温朝肩膀,手指用力地扣住,像是要试图把他看起来不太清明神智摇回来,“你温朝什时候这不坚定?”
温朝抬脸和他对视目光有些迷茫:“他上周亲口和说,他不想再见到。”
“男人都是口是心非嘛!”燕游阵糟心,他剩下半醉意被此刻温朝给吓没,脑筋转得飞快,摸出手机给燕宛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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