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黄仲元原来训练他们不到三个月时间就火急火燎带着他们去参加品酒会企图让他们攀上金主转化效率来看,花大价钱买他这个名不见经传大学生词曲却不用,简直称得上是在慈善。
直觉让他预感到事情并不是表面上这简单,他没来由地顺着黄仲元联想到温朝身上,他谨慎地没有再和黄仲元合作,但也没有完全回绝,方
虞砚拉黑得果决,然而接下来三天他总是不知不觉地走神,随时随地注意着手机消息,有动静就条件反射般摸出来看,可看到来信人称呼和语气不是他前几日晚上所拒绝那个,又克制不住地感到失落。直到第二个周日夜晚,他情绪在凌晨收到条购物软件推销广告短信时失控到出离愤怒委屈程度。
——莫名其妙地发条信息说要见面又不解释原因,然后就再也没有消息,这不是耍人玩吗!
——就算拉黑就不能再换个号发吗?这不是耍人玩是什!
他气得呼吸不畅,手机震,又是条未读消息浮现在屏幕上。
虞砚带着几分赌气泄愤幼稚心态,憋着口气就要删掉这条无辜未知短信,手指将将触及到“删除”按钮,眼睛却瞥到来信人通讯录备注:黄哥。
是黄仲元。
因为有温朝这层关系,虞砚总是下意识地避免和黄仲元打交道,但不得不承认,去年他和温朝离婚、搬出碧澜郡向学校申请住宿后最艰难段时间是靠黄仲元好心帮助才不至于太艰难。
除自己专业课和各类兼职,他私底下直有自己学和练习作曲作词,也试探着搜索各大音乐公司或者娱乐公司渠道来投稿,但最终只有家以低价买下三首全版权,他在签合同之前有匿名在论坛里咨询过,解到价格是远低于市场价,但他别无他法。
温朝替他预缴四年学费解决很大部分隐忧,但他和小淮除学校连住地方都没有,就算他可以在寒暑假期间向学校申请住宿,但小淮还是初中,学校为安全问题是断然不可能允许学生假期继续留在学校,更何况他们兄弟俩也需要个能容纳两人、暂且称之为“家”地方安放他们流浪多年、苦苦渴求归属感。
再后来,没过多久,黄仲元也联系他要买他词曲使用权说是要留着公司以后用,却大方得让虞砚吃惊。他起初没有细问价格,知道自己这样情况,有人能和他合作就已经是万幸,和黄仲元确认在四位数以上就签,但没想到黄仲元直接把五首词曲要走后给他次性转十五万过来,而他也密切关注段时间,并没有看到黄仲元有用在任何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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