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动作猛然凝滞,温朝睁开眼,望着深不见光夜色,没来由地想起许多事,例如虞砚努力地想在他这里挣得平等态度殷切目光,例如明明被他撩拨得理智不清,却还是强撑着坚持要给他做完所有防护措施、不让他受点疼倔强眼神,又例如他次次地偏袒向温阑时委屈、不甘又落寞消沉凝视。
温朝出神地想,或许开始在酒吧里见到虞砚第眼时就错,他不应该强行把虞砚带回来、逼他签下协议,又辜负虞砚腔赤忱真心。
难道他真没有考虑过会出现这位初生牛犊被所谓协议影响、产生额外情愫情况吗?难道他就没有在黑暗时分,凝视着虞砚沉睡在他身侧、与温阑截然不同脸,想着将错就错利用虞砚真心让这场戏更真实,以达到天衣无缝效果来使温阑信服吗
吧,不打扰你。”
“没有打扰,”燕宛笑起来,狡黠道,“好不容易能找个轻松方式赚点零花钱,只需要简单传传消息就可以,还多亏朝哥出手阔绰大方呢。”
她又简单和温朝聊聊虞砚在校兼职工作情况就挂断电话。
温朝次也没有联系过虞砚,原本已经添加好社交联系方式似乎也被虞砚拉黑。他起初会打开百年难得点开次朋友圈,不知不觉地点进虞砚头像去看,然而发现点进去只有个“——·——”标识,他没有费太久时间就反应过来是被虞砚拉黑,虽然有些失落,但也在意料之中。
碧澜郡那边从他生日后月开始就已经没有再住人,温朝安排房屋管家过去定期找家政打扫清洁,不过很显然,虞砚离开之后就再也没回去过,房间像是刚装修结束新房,再也寻不到住过人痕迹。
至于黄仲元那边,也只从虞砚手里买下五首歌,经黄仲元账户给虞砚次性转十五万,但不知道虞砚是不是察觉到什,之后也没有再和黄仲元联系过,饶是黄仲元有意去联系他,也被他以学业繁重推脱回来。
那几首词曲温朝拿到之后私下让人找专业音乐室做demo出来,听来听去却总觉得缺些什,偶尔他晚上失眠睡不着在露台放空时会突然想起虞砚曾经寥寥几次给他哄睡时哼唱旋律就是其中段。
温朝曾经也是学过琴,但自从他当年出车祸后就再也没有碰过钢琴,来是他还有比这更重要事要做,二来是他也再没有那样心情坐下来全神贯注地弹完首曲子。
他闭上眼,微微扬脸听风从耳畔拂过声音,手指模拟着按动琴键动作轻点在轮椅扶手上,他忽然想到demo里缺失是什东西。
——虞砚自己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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