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砚跳下车就要跟着护士起推床送温朝进急救室,被另外护士拦住,被拧着眉医生训通只好乖乖跟着护士指引先去做检查。
他做完检查,在等结果间隙回到急诊区,却被医生告知温朝已经被送去住院部,大概是得知消息洛瑄在赶来路上线上直接走流程。
得到温朝具体病房位置,虞砚马不停蹄地赶过去,温朝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仍在昏睡中,虞砚拽个板凳坐在病床旁,极轻地握过温朝没输液那只手,拢在掌心,绷路背脊终于放松下来,像是被什沉甸甸东西压弯,极其克制又小
又忽然有什东西还牵挂和留念着,让他轻飘飘浮起灵魂又落回实地。温朝有些费力地从虞砚掌中抽手,动动唇,似乎是习惯性地要朝虞砚扬起个笑,但张嘴却呕出口血来,顺着唇角淌下,染红他身上衣服,格外触目惊心。
虞砚吓得魂飞魄散,个激动,居然都不需要旁边警察同志和医生协助,跟着被抬出去温朝弯着腰从车里钻出来,他身上衣服被碎玻璃和车身残骸碎片划得破破烂烂,好几处从里渗出血来。
“同学,”大概是他身上大学生特质太明显,医生看到他脸便迅速对他年龄和身份做大致判断,拉住要跟着温朝追过去虞砚,在虞砚不明所以询问中指指旁空担架,“你还是躺着和们起回去检查下有没有内出血之类情况,别太激动。”
“没激动,”虞砚注意力还在被抬上救护车温朝身上,他忍不住指着温朝方向问医生,“能和他起并排躺吗?”
“……不能。”医生表情有些怪异。
“那不躺,跟他起。”虞砚很坚持。
“走吧,”医生有点头疼,看他精神状态还算不错,为节省时间尽快回医院,只能答应虞砚无理要求,让虞砚作为陪护家属跟着急救护士起上温朝所在救护车。
车内空间很狭窄,温朝平躺在担架上闭着眼,似乎是昏睡过去。
他其实并没有完全丧失意识,他只是觉得很疲惫,眼皮沉沉,让他没有力气、也犯懒地不想抬起。温朝能感觉得到虞砚就在自己身旁,似乎不知不觉间,他就对虞砚气息格外熟悉,哪怕虞砚什都不说,什都不做,只是坐在他身边,他都能辨别得出来虞砚呼吸节奏和频率,也能感知到他方向。
虞砚坐在侧,看着温朝脸,焦虑得不住往窗外看,以确认距离医院还剩下多少路程,但他越是着急,时间流逝就越明显,以至于他觉得漫长得像是过个世纪,救护车才回到医院急救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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