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瑄正抱着文件往楼上走,余光里似乎瞥到某个身影,有些熟悉,她脚步滞,语气更亲和些:“您是温总爱人,自然什时候都不会打扰到他。”
“爱人”这个称谓分量实在太重,把虞砚砸得懵,心里生出几分难以用语言描述异样情绪,他支吾应声,慌乱间挂断电话,心绪久久未能平复。
接下来近两周时间,虞砚面也没能见着温朝,偶尔洛瑄给他打过电话,说温朝在附近吃饭,问他要不要去,他都在纠结之后回绝。可夜深人静、辗转反侧之时,他总是在迷蒙间梦见温朝,眉头紧锁、盈盈含笑,又或者眉目含情。
好不容易挨到第二个周五,温朝下午居然提前从公司下班、坐在来接虞
书房门从里打开,温朝拉开门就看到怔怔地杵在门口人。
温朝扶在门上手指微微蜷,神色如常,平静地问他:“怎?”
虞砚回过神,心中五味杂陈,努力收拾起难以忽视低落情绪,侧过身不让温朝看到自己脸:“要吃晚饭,周伯看你还没从书房出来,让来看看,不知道你在打电话,不是故意要在门口听,也没听到什。”
“嗯,没事。”温朝似乎不太在意,自己手动推着轮椅往楼道内走段距离,发现身后人没跟上来,回身看过去,见虞砚还站在原地没有动,“小砚?”
刚才偶然间听到对话,单独把那些字眼提取出来细细分析,并不能确切地说明什,或许是关系好朋友,可虞砚就是直觉通话对面那个人和温朝关系匪浅,越想越不舒服,心里头闷闷地发堵。
这样情绪很不妙,虞砚努力让自己忽视这些无端情绪,紧抿着唇线,快走几步到温朝身后,声不吭地推着他进电梯下楼,饭后忽然说晚上还有公共课,温朝没生疑,叫司机把他送回学校。
学校里课多活动多,加之兼职和比赛都让虞砚只能全身心地投入其中,避免他难以控制地胡思乱想。比赛时间临近,组内伙伴达成致意见在周末排练,虞砚只好打电话给洛瑄说明情况。
“好,温总刚刚进会议室,稍后会议结束就和温总说,”洛瑄微笑道,“其实虞先生可以自己和温总发消息,您不是已经有他私人联系方式吗?”
虞砚当然没有忘记自己手机通讯录里还躺着温朝号码,并且位于前列星标位置,可他既想让自己避免过多想到温朝,又想在不惊动到温朝情况下解更多有关于温朝情况,思来想去,还是和洛瑄联系最为稳妥。
“……不知道他什时候会开会见客户,所以还是不打扰他。”虞砚定定神,语气有些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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