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朝全然不排斥他靠近,反倒顺从地倚在他胸口借他力起身,虞砚正有点纳闷,顺着温朝视线看向门口发现周筌正站在门口。
望向自己和温朝眼神,俨然就是长辈看见年轻夫夫抑制不住情感在婚前偷住在起模样。虞砚窘迫得脸上控制不住地发热,但周筌很懂眼色地退出去,干脆把原本来照顾温朝男佣起叫走,只让人把提前熨烫好两套衬衫放到穿衣架上,走前十分贴心地给两人关好门。
颇有点欲盖弥彰意思。
虞砚只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地包揽温朝今天早起所有事项,连用热毛巾蘸药给温朝敷腿这项也没漏掉。
两人早上都没有过几句交流,温朝不提昨晚睡在起事,虞砚也不提。唯有温纯在吃早餐时频频将视线从他们两人脸上来回扫,温朝镇定自若地吃自己早饭,全然不在意温纯满脸好奇,虞砚眼神躲闪地埋头苦吃,也避开温纯。
怎,抱得舒服还舍不得松手吗?”
虞砚:“???”
三秒后,他突然回过神来自己抱着什。
虞砚:“!!!”
仿佛烫手山芋般,虞砚鲤鱼打挺地从床上坐起来,想也不想地飞快和温朝之间拉开距离,发懵地和温朝对视,溺进对方眼里漾起笑意,能感觉到温朝心情似乎还不错:“早上好,未婚夫先生。”
今天是工作日,不是什特殊节日,民政局登记结婚同性情侣不多,流程之顺利超乎虞砚想象。
他身上穿是熨帖得体白衬衫,头发也有造型师早早给他抓过造型,显得整个人意气风发,而坐在轮椅里温朝和他穿着相同款式衣服,胸前也都别着支红色羽毛胸针。
他马上就要和温朝结婚。
——虽然,这是开始协议里就定好东西,他在
大脑花好几分钟来消化温朝话里含义,虞砚终于想起来,他和温朝今天是要去民政局领结婚证。
紧接着,他回忆起来更糟糕东西。
——刚才他睡迷糊抱着,无疑是温朝,鼻尖闻到香味当然也是温朝身上,那他摸着和嘴唇碰到是……
明明两个人之前已经有过更深步接触,虞砚还是个激灵,不敢再往深想下去,悄悄地拿眼往温朝脸上看,除些揶揄笑意外,没有别类似于不高兴或者隐而不发怒意之类情绪,那自己应该没做别什出格事情。
尽可能理智地分析出这些,虞砚心里松口气,很快注意到温朝动作似乎是想撑起身体,但由于不方便而有点艰难地坐起来。没有多想,虞砚直起身半跪在温朝身边,只手揽在他腰后,只手握住他胳膊扶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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