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愣,笑起来,但他笑声没能维持太久就因呼吸不畅而咳嗽起来,虞砚连忙起身扶着他顺顺气,被老爷子伸出指头戳戳额头:“你也和他样狡猾。”
虞砚知道自己这是耍小聪明地避开正面回答长辈问题,没躲,不好意思地清清
父母说,家里还有位‘皇太女’可以指望,就不要指望他,可给们气得够呛,叫人冻他两个月卡。”老爷子发自内心地眯着眼笑起来,双眼里满是回忆,他话顿顿。
“但后来,也有些看不透他——在他腿受伤只能坐轮椅出行之后。”老爷子眼里怀念淡去,转而化作浓浓牵念和忧心,“他很快地调整过来,以没有预想到速度成长起来,将公司管理得很好。早些年身体还撑得住时候坐镇着还好,但他全权接手过去后,就不太样,有些事情处理手段,太急切、太决绝,很担心……”
他低低叹息声,没有明说自己担心是什,再次深深望进虞砚眼中:“所以后来每次都会和他提,说要他先成家再立业,不是那种传统到定要含饴弄孙享天伦之乐老头子,只是想让小朝从现在这种时刻紧绷状态中暂时脱离出来,哪怕能多个人照顾他,劝着他也好。”
“他不是不明白,但你看,他还是选择来糊弄。”老爷子苦笑下,“不过这个老头子在他心里分量还挺重,所以他大费周折地最终选你来见。”
“好孩子,”他脸上怀念、亲切笑意都转瞬即逝,目光中所蕴涵重量让虞砚有些难以承受,“和爷爷透个底,是不是小朝让你来配合?”
“这里没有旁人,小朝也不会知道们谈什,你可以放心如实说,爷爷不怪你。”
虞砚放在膝盖上手掌不自觉紧握成拳。老爷子先礼后兵,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可以想见,自己和温朝从头到尾都没能瞒过他分毫,他没办法接着撒谎。
方面,他碍于和温朝签那份协议,拿不准要不要承认自己只是和温朝演戏,但另方面,他又明白老爷子良苦用心,如果承认,不就说明老人家心愿实际上并没有实现吗?他不想让面前长辈失望。
老爷子也不恼火,循循善诱:“看得出来,你和其他人不样,知道你是好孩子,不会撒谎,也没有坏心思。既然跟着小朝叫声爷爷,你是不是也该对爷爷坦诚点?”
“爷爷……”虞砚咬咬唇,心里纠结得要命,他支吾下,眼睛盯着自己脚尖,没办法违逆自己内心在老人家面前撒谎说些虚情假意话,斟酌着承诺道:“会替您照顾好他,如果他需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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