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先住这边,明天去医院节省些时间,”温朝迎上他诧异眼神,慢悠悠反问,“你不同意?”
“没有没有。”虞砚连忙摆手摇头,讷讷解释,“但这里只有间卧室……”
不等温朝说什,虞砚急中生智找到解决办法:“现在去收拾出来换上新床上用品,你如果不嫌弃话。”
虞砚自己住时候只添置基本用具,想着这套房始终是要还给温朝,他也不想弄得太乱,除些书和必备用品,他基本上没有添别东西,和当初住进来时没什两样。
怕温朝有洁癖,虞砚挽起袖子把卧室先收拾出来——其实也没什好收拾,他住这边时会两天打扫次,现在也只是需要换床单被套而已,半个小时就能收拾好。
面丝绒盒子,从外形看起来像是饰品。盒子缓缓打开,缀在黑色丝绒布面上对耳钉,玫瑰色金属勾勒出尾鱼轮廓,分别镶嵌着红色宝石,在灯光下闪烁着纯澈夺目光。
标示着价格吊牌已经被人提前剪去,即便温朝对这个品牌不算熟,但也能眼估得出大概价值,他抬眼看向虞砚,迟疑道:“你……”
“上次陪家教学生去逛街给同学买礼物,碰巧看见,觉得挺……挺适合你,”虞砚感受到他注视,耳根不由自主地有些发起热来,他掩饰性地挠挠头发,“正好今天院里奖金也发下来,就算、就算……礼尚往来,你不是也给台电脑,不能白拿你。”
话虽如此说,但这礼物显然是电脑之前就已经买好,没有他说那凑巧。
指腹在光滑钻面抚抚,温朝沉默半晌,在虞砚逐渐外露忐忑不安里问他:“明天要去趟医院,你要不要和起?”
“收拾好,你要看看还有那里要挪动吗?”虞砚换身睡觉穿T恤短裤,出来时看见温朝把他送那对耳钉原封不动放回袋子里,搁置在茶几上,他又忍不住问,“你……不试试看吗?”
“没有打耳洞。”温朝无奈笑着指指自己耳垂。
虞砚觉得自己好像送错礼物,尴尬地垂下头,像蔫搭搭
虞砚眨眨眼,指着自己反问:“是需要配合吗?”
“是。”温朝点点头,态度出乎意料地郑重,“但不用叫造型师。”
“哦,好。”虞砚点点头——现在对于在外配合温朝装未婚夫这件事,他没那抵触,或许是因为他终于通过自己努力在温朝面前挣得平等地位,叫他现在心里也松快不少。
温朝盖上盒子,给司机打个电话叫他先走,临时定行程,明天再来这边接他和虞砚去医院。
虞砚意外地睁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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