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朝回过神,猛地偏开头躲开他啄吻,心中暗道不好。
——他原本只是猜测那些小兔崽子酒里多少放些助兴东西,以防万,提前把燕游叫走,又临时叫司机改方向,想着把虞砚送到最近处房子里独自住晚,即便是真有问题也不会有什大事。但他没想到,不仅酒里真有东西,发作时间还这样短。
“明天早上司机接你去医院,有问题给周荃打电话,”温朝不动声色地操纵着轮椅后退,加快语速交代,“你早点休息,先回——虞砚!”
话音未落,虞砚已经三两步
这副有如惊弓之鸟模样确显得滑稽,虞砚没吭声,僵持片刻抬脚迈进屋子,思索几秒后还是关上门。
“今天不住这里,”温朝倦乏地揉揉额角,不打算浪费更多时间在这样拉扯上,微微抬下巴尖示意虞砚随着他往里走,“那边是厨房,有钟点工定期过来清理,冰箱里有吃,醒酒药也在橱柜里。至于卧室,随便挑间你喜欢住,住过主卧空间大些,如果你愿意也可以住,浴室东西都是新……”
这是套大平层,屋内面积远不如温宅,但或许正因相对小而聚气,屋内温度也在暖气作用下逐渐升高,反倒让虞砚紧绷神经放松下来,添几分闲适感。
他感觉自己可能真醉,耳边声音越来越模糊,心跳声却逐渐放大,下下地敲在鼓膜上,他只能专注地盯着温朝嘴唇张合,努力地靠近点声源处,以试图听清、并辨别对方到底说些什。
温朝问虞砚几次想住哪个房间、需不需要叫阿姨过来照顾都没得到回应,正要转头去看虞砚到底在走什神,却忽然感觉到颈侧遽然袭来阵温热气息,猝不及防迎上眼前放大双黑沉沉,浓得能滴出墨来眼睛。
那双总是防备瞧着他眼睛,如今盛满说不清道不明情绪,定定地垂在他唇上,那情绪太过浓烈,连温朝都时晃神,忘呼吸。
“温朝,”虞砚喃喃低语,声音轻得像是梦中呓语,脸上流露出丝茫然,“你为什会选?你对好,究竟是真还是假?”
按在轮椅扶手上手指紧,温朝还没来得及回答什,虞砚已经弯下腰,左手小心翼翼地捧在他颊边捧起他脸,皱眉盯着他唇,那带着探究和迷茫眼神像是在看什极其新奇东西。
温朝也盯着他,没有轻举妄动,直到虞砚猝不及防地低头吻住他——
与其说是个吻,倒不如说是只小狗好奇又急躁舔*试探,他甚至都不会伸舌头,只是不得章法地舔着温朝唇缝,又或者用牙衔住温朝唇瓣轻轻撕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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