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荃叹息着往卧室里看眼,但还是遵循着温朝规矩提醒虞砚:“温先生强调说与这相关事都不要让小纯小姐知道,不要引起她不必要担心。”
虞砚福至心灵地回首朝温朝卧室遥遥望——那层层叠叠伤痕来源,都和今天大同小异。而他今天,只不过是窥见温朝曾经日复日、无数次看不到希望枯燥训练中,焦虑、绝望又痛苦角。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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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陷在柔软被褥中沉睡温朝,惊悸困惑褪去后心尖某处忽地动,牵引出蠢蠢欲动探知欲。
伤口是被玻璃碎片划出,虞砚小心翼翼地用双氧水简单清洗伤口四周,确定没有多余碎渣才接着喷止血药。之前替温朝上药那条伤口已经落痂,只留下道浅白印痕,新新旧旧地同其他伤痕交叠在起。
处理好自己力所能及部分,虞砚收起药箱,转身离开卧室,出门恰好撞上他准备去找周荃。
“周伯,”虞砚松口气,“正要去找您。温总在地下室受伤,刚刚不小心撞见,抱他回卧室,简单处理下伤口,你看要不要叫医生过来?”
周荃解清楚情况,又追问几句后松口气说应该没事,紧接着不无疼惜地叹息道:“温先生说这样小伤,不用叫私人医生。”
言下之意,这已经成为常态。
“刚开始两年,温先生经常把自己关在地下室,待就是天,”周荃顺手带上门,领着虞砚下楼,“医生说康复训练要循序渐进,不能急于求成,至于温先生听进去多少,们不得而知。但地下室里水晶灯、装饰用玻璃瓶,无幸免碎地。”
彼时温纯心疼又惶然无措,紧紧拉着温朝衣袖,带着哭腔叫哥哥,问他疼不疼。
温朝漆黑眼里透不进丝光亮,毫无生气地凝视着她,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笑,抬起手生疏地摸摸她头发,声音发涩:“不疼。”
但对失去双腿知觉温朝而言,能够感觉到“疼”,才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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