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砚蜷蜷食指,拧着眉定定地看他眼,突然意识到自己向周筌问这个问题多愚蠢,他勉强扯扯嘴角:“有可能。刚刚温总说,让学着在外面应该如何和他相处,不明白他意思。”
“怎会不明白呢?您是温先生爱人,您当然比们都要更清楚他话是什意思,哪里需要来教?”周筌很耐心,也格外亲切,语气中带着让人信服循循善诱,“如果由来猜想,温先生身体不便,他也向不喜欢外人和他有过多接触,那些不得已由保镖以及佣人来接受贴身琐事,他或许会更希望作为伴侣您去代劳。”
周筌笑眯眯地送虞砚回房间,替他关好门。
虞砚将脸上妆洗干净,给虞淮打个电话之后纠结良久,还是按着餐厅时温朝所说那样去温纯书房敲敲门,想问她需不需要自己辅导。温纯拉开门时看到他脸,怔愣几秒,出乎虞砚意料地态度转变许多,虽然表情看起来还是有些排斥他,但不像晚饭时那样明显。
“你随便找个位置坐吧
儿去辅导小纯作业时候,让她叫阿姨上去也可以。”温朝动作端雅地用纸巾擦擦唇角,操纵着轮椅向后挪动段距离,朝虞砚微颔首,“去把妆卸吧,也请你从现在开始,在家里就要慢慢学习在外应该如何和相处。”
虞砚愣愣,没明白他意思。
温朝不欲多解释,缓缓离开餐厅,从电梯回楼上书房。
温朝走,宅子里佣人便训练有素地开始清洁收拾餐厅,虞砚坐在原位发几分钟呆,被周筌客客气气地请去客厅、准备送他回客房。
看他那副茫然若失模样,周筌还以为是温朝和他说什。
尽管连周筌也不明白温朝为什最终带是这个从未有过交际男人回来筹备订婚礼,但他在温家待三十多年,温家大小变故他都看在眼里,自诩看人眼光不会太糟糕,目前对这个突如其来年轻人观感很不错。
周筌看着他,某瞬间让他没来由怀念起十八岁以前温朝。
“小虞先生,”周筌稍弯下身子,将语气放得温和许多,“去洗个脸卸妆吧,化妆品在脸上停留太久会对您皮肤带来伤害。”
他声音将神游天外虞砚惊醒,电光火石之间又抓住脑海里回忆碎片中千丝万缕异常,下意识抓住周筌衣袖,低声问他:“化妆……是不是像谁?”
周筌眸光微微凝,脸上仍旧是和蔼笑容,未有多余停顿,覆掌在虞砚手背上、仿若长辈对后生关怀地拍拍,随后抽回自己衣袖,站直身体,“无论化不化妆,你都是你自己——小虞先生,你想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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