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刺骨寒意冷汗从背后冒出来,呆立在原地,久久无法言语。早就猜到季靖闲会有些不为人知过去,但怎都想不到会是这样,季靖闲活生生个人,居然就像个工具样,从他疯癫母亲那过渡到季江手上,难怪他说没人对他好。
“季总,有个问题知道很唐突,他毕竟是别女人生下来孩子,你当年就不排斥他吗?”
“怎可能不排斥?当年还不知道真相时候可讨厌他,直到有天,哥恶作剧把推进水池,不会游泳,哥也不会,最后是靖闲把救上来,他还因为这个把哥胖揍顿,从那以后哥就再也不敢欺负。”季雨珂说起这个,憔悴红肿眼里终于泛起些许笑意,“季家是个传统观念很强家族,作为女人,从小就不被重视,爸妈也偏爱哥很多,经常纵容哥嚣张跋扈,哥就是看出这点才敢欺负,那时候就想啊,
季氏闹,他怕社区福利院把他带走,不敢报警,饿急就打电话向求助,人在菱北过不去,只能出钱让他家那边人从防盗窗给他递食物,然后再想办法找人帮他开锁,还好他当年住在楼。”
“他们,他们就是这样对个小孩儿?这他妈……”季雨珂话让大脑嗡嗡作响,甚至连呼吸都开始发颤。
这他妈都叫什事啊!
简直气得发抖,要不是面对人是季雨珂,早就骂出来。
脑中浮现出季靖闲胃病发作时痛苦模样,再握紧拳头,咬牙问道:“他胃病,是不是就是那时候落下?”
看到季雨珂点头,作为男人旺盛保护欲差点就爆发。
季雨珂眼中伤感:“后来他妈在他14岁时就去世,从他妈去世那天起,他就完完全全把自己封闭起来。毫无疑问,他恨他母亲,从小到大都恨,但他又比谁都渴望母爱。”
股要命怒气在胸口横冲直撞,撞得头脑发麻,无处发泄,只能拳狠狠砸在墙上。可现在生气没有半点用,过去所造成伤害早就已经无法再挽回什。
“季江这狠心个人,是怎愿意认回季靖闲这个麻烦儿子?”说话很冲,根本顾不上他刚死,因为实在没法对这样人留口德。
季雨珂也没生气,她叹口气道:“可能是爸良心发现吧,从他妈妈去世后就开始资助他上学,直到后来他考省状元才被爸真正注意到,然后有意识地培养下,没想到培养出个完美接班人,再加上大哥季遥凛又是个纨绔子弟,哪哪都比不上人家,比起亲疏远近,爸更想要个能替他光宗耀祖下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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