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他:“骆宇出事,和你有关吗?”
季靖闲愣下,随即坦然道:“如果你指是他大哥成功夺权,没错,是做。”
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像被人擂拳样,脊背下绷得死死地。
咬牙道:“你为什要这做?”
季靖闲表情变得有些森冷:“他和季遥凛联手陷害你,这是他自找下场。”
“不想让其他人进来,算,自己换。”
余光看到季靖闲吃力样子,明知道他有可能是装,还是忍不住洗手消毒,上去帮他。
掀起季靖闲上衣,小心地将缠在腰上纱布圈圈揭下,季靖闲匀称紧实腹肌上,个巨大刀疤露出来,这是第次这近看季靖闲身上伤,那强烈冲击让险些眼前黑。
季靖闲小腹**下,道:“小尘,你别对着伤口吐气。”
立刻反应过来,把新纱布换上去,那让心悸狰狞伤口也终于被遮住。
想挣脱都不行,毕竟他有伤在身。
回头,冷眼看着他道:“编,你继续编。”
“骗你干什,不信你看病历。”
季靖闲松开,把床头诊断单拿过来给看,瞟眼,没接。
“‘你在病历上把伤势写重点,要在这多住几天,千万不能让时尘知道’,这话是你说吧?”
心头大震,原来那个协助骆宇
昨天晚上,那个和季靖闲起骗医生也说,如果刀再深点,就会真伤到内脏……想到这里,顿时阵后怕,也有些恼火,闷不做声地在他指挥下帮他缠好纱布,出脑门汗。
直起身,脸色沉沉地质问季靖闲:“昨天晚上,你为什要推开?你明知道身手比你好,如果你不过来也许们俩谁都不会受伤,你这聪明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
“忘。”
季靖闲平静三个字把噎个半死,怒气和后怕也梗在胸口不上不下,最后只能任其憋闷地散去。
现在人送回医院,纱布也换好,当然不可能真如季靖闲意,带着愧疚在这里给他陪床,本打算走,却突然想起孟伊剑刚才说话。
“原来你都听到,怪不得你昨天那着急就走,还以为你是真点都不在乎。”
被戳穿谎言,季靖闲居然点也没见尴尬,反倒有丝庆幸,果然是出色商场老手,真能沉得住气。
季靖闲把诊断单扔回原处,拿出个医药箱。
“小尘,过来帮换纱布吧。”
还在气头上,便没好气道:“换纱布这种事情,你自己叫医生来弄,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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