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许骗啊。”
“当然,从不骗人。”
谢珩好像松口气,他刚准备说什,电话里突然横插.进道愤怒男声:“小珩,你在给谁打电话?”
然后电话就被挂断,再打过去,对面提示已关机。
不免有些担忧,谢珩今天挺奇怪,无论是说话语气还是内容,而且他刚才明显是有话要对说,但他家人似乎并不允许他打电话,联想到他当初说他爸逼他回家,看来他时半会儿是自由不。
“嗯……”
感觉谢珩情绪不高,笑道:“给你分享个好消息吧,升职,现在是副总教练。”
谢珩惊道:“这快?”
“嗯,就是上个月事。”
“真好。”谢珩顿顿,突然认真道,“时哥,其实有时候特别羡慕你,你给感觉就像是阵自在风,或者天上恣意云,无拘无束,生活任何困难都不足以打倒你,束缚你,你真特别好。”
刘姐晚上有工作要谈,先走,买是明天下午回程机票,今晚还要在菱北留宿晚。
回酒店时候,接到谢珩电话。
自打从翻过年来,他就很少找,开始问他是不是在忙什,他顾左右言他,估计他应该是终于醒悟要去干番事业,也就没再多问。
“时哥,想你。”谢珩吸吸鼻子,“好久没听到你声音,你在干什呢,刚下班吗?”
“在菱北市这边办点事。”
摇摇头,由此可见,钱这种东西还是够用就行,太多就会变成累赘和桎梏,像谢珩,像季靖闲,辈子都陷在这个权利和金钱组成漩涡中,做什事都要想着算计和被算计,太累
没把谢珩逗笑,却被他给逗笑,这还是头次有人用“自在”形容,然而他太抬举,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得来谬论,要是真像他说那样洒脱就好。事实上,从始至终都是被生活推着走,尤其是前七年,过得十分糟糕。
从来没有自在过,尽管从现在开始,很努力地想从生活那里夺回人生主导权。
权当谢珩在开玩笑:“你说你奉承就奉承,怎突然念起诗来?”
谢珩沉默片刻,道:“时哥,如果有天被迫做让你很不开心事,你会讨厌吗?”
“那要看具体是什,只要你不主动干违法乱纪坏事,都可以原谅你。”
谢珩惊喜道:“你也在菱北?”
“你也在吗?”
谢珩语气陡然低落下来:“嗯,回家,但是不能来见你,太可惜。”
这才知道,原来谢珩家就在菱北市。
“没关系,以后有是机会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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