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工摇摇头:“说是不让告诉病人。”
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心里大致有数。
第二天是双休,上
折腾大半天,出身汗,护士站两个小护士看起来对季靖闲很感兴趣,从给他打针开始就直密切关注着他,既然如此,留他个人在这应该会有人照顾。
刚准备走,就听到季靖闲焦急声音:“小尘,你不许走。”
吓跳,还以为他醒,没想到只是在说梦话,他真呼风唤雨太久,连说句梦话都带着命令口吻。
对着他眉头紧锁不安睡颜冷道:“得寸进尺,没把你扔在酒店不管你死活,就已经是对你仁至义尽。”
他显然听不到在说什,依然重复着那句恼人梦话。
他长密睫毛动下,没有回应。直觉告诉,他应该这个样子很长时间。
皱眉道:“你拖多久?有没有力气自己去医院?”
他依旧不理,睡着样,手还捂着胸口不放,以为他心脏不舒服,没想到他是隔着衣服攥着个吊坠。
看着他半死不活样子,内心挣扎半天,最后发现自己还是做不到走之,毕竟之前是他把妈送到医院,就当还他人情。
费力地掰开他手,碰到吊坠时候感觉到两个环形状,没多想,直接把他强行背在背上,他也没反抗,或者是没力气反抗。
回去之前,顺便到住院部看眼老妈,她已经睡,护工也准备睡觉,见来就跟聊几句老妈最近情况。
看到老妈旁边床位还是空,觉得纳闷,便问护工:“这两个床位直没人住吗?”
结果护工比还疑惑:“这两个床位不是因为单人病房住满,你们家属担心病人被打扰所以买下来吗?”
老妈常年习武,耳聪目明,感官敏锐,确很容易受到外界声音干扰,经常浅眠,但即便如此,也不会干出买床位这种事,而且买卖床位是违反医院规定,个平头老百姓也没这个权势和关系。
“妈知道吗?”
走时候出于安全考量,顺手带上那块玉。
季靖闲比高点,要是以前这样意识全无地趴在背上,可能还要费点气力,但现在他体重锐减,背着像女性样轻飘飘。
等电梯时候,感觉耳根后面阵湿.软,“别拿你刚吐过嘴碰,脏死。”
以为他会继续行素,没想到从这以后他就彻底安静。
酒店工作人员帮叫车,很快司机就送们到老妈住市医院,给季靖闲挂个夜间急诊,检查结果是39度高烧,等他终于开始输液,才得空喘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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