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知道时候,老天爷早就把局设好,每步都是个坑,静待未来接连跳进去
他原本还算克制语气最终还是变成大吼,可他声音越大,脑子就越乱,到后来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说些什。
有些空洞地望着他,喃喃道:“季靖闲,你就别再拿当替身,别再恶心好不好……”
无论事实真相如何,确认他真拿当过唐玦替身,即便他说他最初是把唐玦当作曾经,也改变不他主观上意图。
做唐玦替身是执迷不悟自愿,这个认,但是做自己替身,绝对不能容忍,因为这太可悲,尤其是在为他弄丢曾经自己之后。
“到底要怎说你才能理解?”季靖闲面色纠结,如同只被锁在笼中伸不开手脚困兽,“你是当初少年,又无关当初少年,你明白吗小尘?”
诉,你当初那热衷栀子花味道,是不是因为十年前在身上闻到?”
“是。”
是……季靖闲说“是”!
就他妈因为这个,季靖闲硬生生地把个美好花香变成心底最不安与最恐惧!
刚结婚那段时间,他把切都换成栀子花味,那是他第次,也是唯次试图强迫变成他心中影子,但他没有成功。
见摇头,他着急,想要抱住,在他手碰到肩膀那刻,蹲在地上吐个昏天黑地。
怎会想到,张玉误打误撞句话,竟给最后刀,补全全部记忆。
十年前那场篮球赛结束,刘筱菲送捧栀子花,但急着去证明那种心脏被击即中感觉,便随手把花揉进裤子口袋,然后冒冒失失地“路过”季靖闲……
这究竟是怎样荒谬绝伦切,曾经避之不及味道,是从十年前身上而来;嫉妒过人,又是篮球场上年少;而季靖闲心中那个执念,也是由和他共同创造……这切都与有关,但最后都不是。
死死揪着头发,越想越可笑。
现在想来,他恐怕是在给机会,倘若从开始就乖乖照做,他说不定也会变得像对唐玦那样对好吧。
思及于此,看着他大笑起来,丝毫没有意识到脸上早已挂满湿润。
“小尘,你别这样。”季靖闲眼中满是复杂情绪,居然还看到心疼。
晃晃脑袋,简直太要命,果然是醉得不轻。
他眉头不安地拧紧,道:“你现在还要纠结这个干什?那些统统都是过去式,况且抛弃那个味道,就是想与过去做个结,亲手扔给你看!只想拥有现在你,你怎就听不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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