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爱仅仅是篮球场边那鼓励眼,以及多年来臆想幻化出偏执?还是因为是得不到所以才直骚动?
有堆问题想诘问自己,恍惚不已。
爱过他,抛弃所有自尊,几乎是跪在地上爱他,爱到母亲失望,兄弟反目,千夫所指,颜面尽失,爱到最后,连已故老爸都保不住,这就是下场。
要向老爸道歉,他用生命去疼爱儿子,用十年
“连秒都害怕。”
轻声说完,车内静谧无声,只剩下和他喘息,毫不同步地撕扯割裂着对方。
“你究竟要怎做才好?小尘,简直怕你。”季靖闲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从今往后,永不相见。”
季靖闲抱着手臂僵,所有力气都松懈下来,这次,却没有推开他,任由滴热烫水滚进衣领里。
丝清醒。
这才回过神来,在干什,居然演唐玦演到疯魔。
忍不住从喉咙发出声苦笑,人世间事与愿违就是如此,以前他希望演时候,总是忘形,现在他不让演,却不小心演上瘾,把他吓得都吻。
“时尘,你真狠心。”他带着颤抖低沉嗓音化在嘴里。
对这个吻,本来无动于衷,但突然想起,这好像是和他第次接吻。
这是第四次见他哭,前三次都是为唐玦,这次,不知道他为谁。
原本以为,季靖闲就是底线,现在才终于知道,爱他爱到最后,自己终归会变成个无底线疯子。
可这多年来,究竟在爱他些什呢?爱他无人能及优秀履历?爱他英俊面容?爱他在母校光辉和荣耀?爱他在生意场上大杀四方样子?爱他作为男人成功?爱他对所爱之人温柔呵护?
……
然而在这个世界上,这样人太多太多,不是他也可以是任何人,只要不爱,他就可以是任何人。又或者说,这样爱有什意义?
于是,推开他,又被他紧紧地抱回来。
“你是时尘,知道吗?你不是别人,不是别人……你不许把自己变成另个人!”他喘息着,手臂和肩膀都在发抖,吓急般,如同只失去最后领地野兽。
下巴抵在他肩头,鼻间充满他身上气息,和十年前操场上风过味道不谋而合,那是切错误开始。
“高中那会儿,校门口有个算命说命有桃花劫,只要供月老香火钱,就能与那人长相厮守……”哽咽下,“后来十年直在后悔,后悔当初为什没舍得那点钱,但现在又不后悔。”
“季靖闲,才不要和你长相厮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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