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是不该把当年情敌往家里带,但这不是为给老婆看看心胸开阔嘛。”郑遥进家门便搂着刘筱菲道。
“臭德行。”刘筱菲嗔怪声,笑着擂下肩膀,“尘尘,好久不见,又变帅!”
面带愧色地笑笑:“般回老家那边过年,每年也就回来落个脚,呆不天。”
其实,回来少还有别原因,最主要是和老妈在很多事情上都有严重分歧,其中最大分歧就是她不允许留在菱北市,但这个没法跟郑遥说。
郑遥撇撇嘴,副不信样子。
问他:“你来这边做什?”
“这不是明天过年嘛,提前来给老杨送点礼品。”老杨是们高中班主任,对郑遥直不错。
地方。
那天,在他鼓励下,投中个人生中最漂亮、最不可思议三分球,收获老师赞许,队友信赖,同学仰慕,却唯独没有获得他记忆中席之地,但他却牢牢占据心中角,在不受控地想象里逐渐扩大,到最后,心脏都装不下他。学校那面当年新粉刷他事迹墙早都被看烂,直到现在,依然会背,那上面每个字都代表他璀璨,高不可攀人生轨迹,也时常不切实际地幻想,也许这个轨迹有朝日会向驶来。
遇到季靖闲之前,曾认为见钟情是这世上最扯淡感情,遇到季靖闲之后,才知道,它是世上最无奈感情,由于无缘无故,就连个追根溯源逆向解除方法都没有。
骆宇骂过偏执,老妈骂过不清醒,就连季靖闲本人也说过自轻自贱。
以前还不以为然,但自从季靖闲像对待垃圾般毁曾经精神支柱之后,对那些指责便隐隐约约有些认同感,也许就是如他们所说样。
点点头。
“你呢?今年在这边过年?”
“……呃,老妈已经回老家,今年不打算过去。”含糊道。
郑遥看欲言又止样子,也没多问,像当年在学校那样把搂住脖子,道:“那今晚要不先去家吧,正赶着回去给筱菲做饭呢。”
郑遥家在市区,套两百平房子,看样子是新装修出来,虽说虹榆市不是发达城市,但市中心黄金地段房价也绝对不低。
只是,当那些爱意莫名其妙又如此浓烈地泼出去之后,早已不知该如何收回。
只能半死不活,死性不改。
“时尘?”
回头,居然是多年不见郑遥,高中好兄弟,球场上好搭档。
“好家伙,终于给逮着,这几年都不来找你哥们儿,可太寒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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