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给季靖闲留张“出去几天散散心”纸条,慌慌张张离开这栋曾梦寐以求别墅。
好在外面风雪停,才不至于逃窜得太落魄,太狼狈。
步步朝那个行李箱走去,手碰到拉杆瞬间,如同触电般缩回来。
在做什!
后背冒出层冷汗,脑中警铃大响。
“怎舍得离开季靖闲啊……”喃喃地、重复地自说自话。
过好久,随着身后薄汗蒸发殆尽,理智终于也逐渐回笼。
事实摆在眼前,如果再不和他保持段时间距离,恐怕会变得越来越不冷静,这样状态肯定会影响他对价值评估,更会影响他好不容易修复情绪,简直是因小失大。
两种想法在脑中拉锯,割得头疼不已,抱着脑袋,直直坐在冰凉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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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小时后,把房间收拾好,往旅行包里随意塞两套冬装,用个行李箱把所有幸存关于X择路东西都装起来。
在整理那些垂挂在墙上海报残骸时候,双手都是颤抖,把那些碎片用盒子装好,盖起来,如同盖上堆破碎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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