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是因为唐玦生气,还能稍稍应对二,可这次,却事关他亡故母亲。
季雨珂沉吟片刻,安慰道:“靖闲表面上对谁都冷淡,实际上个性从小就别扭,他没有看上去那不近人情,你去给他好好说说,实在不行,去说他。”
“谢谢姐……季总。”季雨珂难得这温柔,让忍不住喊她
用力揪把头发,把昨晚发生事情五十说给季雨珂听,包括他在俱乐部等下班,包括见X择路事情。
“他是想借这个机会把你介绍给他母亲吧。”季雨珂顿下,“他来接你,可能是想带你去墓园,结果你错过他片心意,所以他生气。”
“不可能!”下意识否定季雨珂推测,把对面季雨珂吓跳。
季靖闲怎可能介绍个替身给故去母亲,这未免过于荒唐。
“从来没有听他提过他母亲。”这个家里,甚至连张他母亲照片都没有。
玦,有些东西如果自己不去探究,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理由和结果,除非有第二个江鄢,第二个为季靖闲“好”,恨不得让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人。
第二天大早,给季雨珂打个电话。
“时间可是很宝贵,如果你找事情没有意义,就做好计价支付准备。”
很快,中气十足女声就传过来,陡然对比,显得更加萎靡。
“季总,你昨天晚上来过靖闲家吗?”
难得地听到季雨珂叹气:“怎说呢,他对他母亲感情很复杂,不过既然他愿意和你起祭拜,那就证明他内心还是希望他和你婚姻能得到她祝福。”
苦笑声,心道他怎可能希望他母亲祝福和他,但转念想,季雨珂又不知道实情,反驳她也没用。
这种情况完全是始料未及,在关于季靖闲事情上,就算再怎敏感,也不可能想到这茬。但现在当务之急不是探究他为什要和他起祭拜母亲,而是怎亡羊补牢,把生气人给哄回来。
无论怎想,这次都是错吧?
“那该怎办呢?他现在已经生气。”
“开什玩笑?”季雨珂惊讶像是听到什不可思议事,“年末最后天是他母亲忌日,每年这个时候,他都不允许任何人打扰,连们家老爷子都不敢招惹他。”
“什,什……”
脑袋懵,阵阵耳鸣,瞬间说不出话来。
这恐怕,就是那副多出碗筷原因吧……昨晚夜不能寐地想那多可能,唯独没想到这个。
突然想起唐玦曾对说过,季靖闲从不和他起跨年,有次跨年夜,他还闲着无事找喝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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