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突然变脸吓跳,接着无奈地笑道:“可是,控制不住啊。”
季靖闲看着,眼中有探究,不知是对刚才那句话,还是对这个人,不过都随他,反正无论哪样都是实打实真。
他离很近,相隔不过几厘米,近只要垂眼,就可以看清他唇部纹路,他唇形很好看,以
还以为季靖闲会问关于骆宇事,譬如他为什见面就做出如此不礼貌事情,再譬如和骆宇是不是有什事情瞒着他,但提心吊胆路,他只字未提。
到家门口时候,他停下车问:“伤口还疼吗?”
“有点儿。”如实作答,尤其是刚才推骆宇时候不小心撞到。
“明天会好些,晚上睡觉时候老实点,不要压到伤口……”
季靖闲把医生说和他自己另加注意事项在车里又给原原本本地讲遍,路灯光变成影从他睫毛上扑簌簌地落下来,把他张冷若冰霜脸衬得格外温柔。在旁瞧着,不知怎就笑两声。
和表情都带十足警告。
压根没想过,有天也会警告最好兄弟。但和季靖闲有关事情,好像没什做不到。
提防着骆宇,生怕他说出什不该说话,好在他只是失望地看眼,说句“你会后悔”,然后在“行凶”未遂之后,头也不回地走。
“骆宇……”
下意识地往前追两步,回头,季靖闲还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盯着骆宇背影,眼神说愤怒也不愤怒,说平和也不平和。
“你还笑得出来?”季靖闲语气带着明显责备,但不似来时那般,bao怒,“下次不允许这莽撞,不要为逞英雄跑去送……”
他应该是要说“送死”,但最后那个字他却没有说出来。
“这个人很惜命,年做两次体检呢。”开个玩笑,转而认真道,“但如果再来次,还是会保护你,即使要付出生命代价,这不是逞英雄。”
这是本能反应。
他把抓住肩膀,箍得死死,强迫正对着他:“听着时尘,不需要你保护,你明白吗?”
他从头至尾都没有说话,甚至任由骆宇胡闹地给他拳。
“对不起靖闲,替他向你道歉,他可能是……喝多。”
立刻回到季靖闲身边,给骆宇胡乱编个借口,很怕季靖闲会知道骆宇对不该有感情。
“让看看。”小心翼翼地掰开季靖闲手掌心,上面通红片,骆宇再怎说也是学体育出身,力气要比般人大,心疼坏,暗骂骆宇是个混蛋。
季靖闲直接抽回手插进西裤口袋:“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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