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红灯时候,实在忍不住安慰道:“没事,这种小伤以前习武时候受过不知道多少呢。”
季靖闲没说话,而是撑着下巴偏向窗外。偷偷把脸凑过去想看看他表情,不小心就蹭到伤口,疼得倒吸口凉气。
“看什,给坐好!”
季靖闲猛地回头,吓得立刻乖乖坐正。
看着季靖闲隐隐泛红怒目,脑中浮现起他刚才在事故现场歇斯底里诘问,时有些恍惚。
不怕死吗?关于这个问题有两个解释。
如果死,绝对不后悔为保全季靖闲而死;如果有幸活着,就有更多时间能在追逐他路上跑得更远。
当然,这两者前提都必须是在季靖闲平平安安情况下,但非要两相比较,还是更想活着,即便是苟活在季靖闲身边,也比永生永世见不到季靖闲好。
毕竟和季靖闲只有这辈子缘分,就如他自己所说,他来生还要拿泪痣去偿还唐玦。
季靖闲是路把抱到车上,在众目睽睽之下,尽管告诉他伤是手臂不是腿,但他无视话,也拗不过他强势。
今晚季靖闲,还是季靖闲吗?
老天定是发现近二十年来都没怎进过医院,所以才近期这频繁地把这个人生必备经历弥补给,不过还好,手臂上伤是被激光灯边缘割伤,虽然当场飚血看起来吓人,但过医生说回家好好养几天,很快就能拆线。
季雨珂也随后赶来,许琛则留在现场善后,季雨珂平日里那强势女人,脸色都吓白,连给和季靖闲道歉,说定会找出失职安装工人。
季靖闲看到季雨珂时候脸色很差,也不理她道歉,转身就出门,点
跟过来人被季靖闲统统关在车外,连同那些大惊小怪叫嚷和嘈杂。
他从车里拿出个小医药箱,先给手臂做简易包扎,这个医药箱很眼熟,曾经见过季靖闲在这辆车里用这个医药箱给意外摔破膝盖唐玦涂消炎药,边上药边耳语,贴上纱布之后还深情款款地落下吻。
给包扎整个过程,他都没有说句话,也不管血弄脏他高定衣服,感觉到他手在抖,但他刚才抱着时候,又明明是那有力。
包扎完毕,季靖闲二话不说发动车子,整个人看上去还是紧绷焦躁状态,也后知后觉地想到,季靖闲可能是在为受伤自责。
车内气压随着越来越快车速急剧降低,像被抽走氧气,给人以窒息感,看他阴沉沉样子,甚至怀疑他会怒之下闯红灯,不过好在他是有理智人,再说,也没有发生什值得他失去理智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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