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靖闲,不要紧。”
最后,他还是没有上。
那天晚上,破天荒地收到条江鄢发来消息:“他今天反常?”
“还好,就是扔些东西。”
面回答得有所保留,面又期待江鄢给予些提示,但事实证明,是太贪心,江鄢再也没有发来任何话。
“吓到吗?”他声音是前所未有温和,也是前所未有疲惫。
猛地摇头,乱跳心脏如同只受惊鹿,根本不敢实话实说。
他冲招招手:“过来吧。”
立刻听话地向他走去,尽管腿脚还有些发麻。刚走到他面前,就被他不由分说直接压在厚地毯上,赤裸上身紧紧贴在胸口。
还以为他要上,没想到他只是动不动地压在身上,即便是习武出身力大无比,也被他高大火热身躯压得差点喘不过气来。等两三分钟,发现他真没有要进行下步动作意思,可明明感觉到他胯下东西在抵着慢慢变硬。
他把大袋物品扔到门外,关上门,干脆利落。
而根本不是想要问他怎处理这些,是想知道他到底怎,总不可能是因为说不喜欢栀子花味,为而扔吧。
怎敢这样想。
他脸上至始至终没什表情,却觉得并非如此,反倒有种说不清违和感。
直到这整栋房子栀子花香随风散尽,季靖闲才如释重负般喘口气,心情也终于跟着放松点。
动下,打算解开他皮带帮他,但他却拿开手,从身上站起来。
“靖闲,你不需要解决下吗?”依旧坐在地上,目光看向他胯下,那里明显鼓起尺寸不小团。
“时尘,你不怕吗?”季靖闲蹲下身与平视,眼底隐隐泛起赤红,“现在,可能会让你很疼。”
他在警告,但依旧摇头,甚至还有些安心,因为他终于有点和刚才不样情绪。
尽管,确有些害怕,因为知道,他说会让疼,就定会让疼。
站在客厅大敞落地窗前,蓦地碰到天边月色,傍晚还彤云密布天空,此时却风清月白。
“还闻不闻得到?”他问。
在没有栀子花味空间里,猛地吸口气,夜风带来远处湿润景致,隐隐丹桂飘香。
“闻不到。”
如同出激烈交响乐落幕,偌大客厅里,他站在正中央,环顾下四周,目光最后落在身上,轻飘飘地给上道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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