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靖闲说是四年前,在冬季海边给重感冒唐玦替演时候,那时候他和唐玦已经分手,而骆宇也已经知道对他痴迷,他是过来试图追回唐玦。
这就意味着,季靖闲还记得四年前,他竟然在那样个心只想让爱人回心转意情况下记得。
脑中掀起阵排山倒海窃喜,犹如被打针粘合剂,那堆前天晚上被割得七零八落心脏碎片也重新燃起希望。
“饮酒也要注意节制,以后不允许再有这样事情发生,明白吗?”季靖闲放开,坐到旁椅子上,沉声数落。
“明白。”乖乖点头,如同个虚心接受教育小学生。
“这是最后次机会。”他说。
拉紧神经突然被放松,泄力般猛地放开被蹂躏那小块床单,喃喃道:“谢谢你,靖闲……”
面庆幸得要死,面又莫名失落,被两种截然相反情绪搅得无所适从之际,低下头,却被季靖闲把捏住下巴,力道不小。
他强迫看着他:“回答刚才问题,你昨天晚上干什去?”
“和骆宇他们聚餐,不小心就喝多。”仰望着他五十道,犹如面对神时向往和虔诚。
他沉声命令,看起来心情并不佳。
“好季总。”小张动作迅速,很快就离开病房。
“靖……”
“昨晚为什不回家,还喝酒喝到大马路上去?”季靖闲站在床尾,锐利眼神向下,居高临下地看着,如同审判个犯人。
本想脱口而出“你还不是样夜不归宿”,但电光火石间,从他质问中提取到个重要词语——回家。
大概是认错态度良好,季靖闲严肃表情缓和不少。
偷偷端详着季靖闲脸,他眼周有些许乌青,显然是休息不好造成,由此想到小张
“骆宇?”季靖闲思忖下,“你那个大学同学?”
“你怎知道他?”记得骆宇和季靖闲之间从来没有接触过。
“不能知道?”季靖闲冷声反问。
“不不,不是……”对于季靖闲还记得朋友,只是很惊讶罢,还以为关于切他都没放在心上过。
“他跟你起去过《全息江湖》片场,记得他。”
他居然把他住地方称作是家……
“……还可以回家吗?”试探地问,藏在被子里右手攥紧床单。
“什意思?”季靖闲蹙下眉。
“以为……以为你让滚出去。”声音越说越小,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
大概是想起那晚自己说话,季靖闲脸色有瞬异样,潜意识期待着他会有什别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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