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瞪瞪,瘸拐地回到房间,刚走进浴室,就被眼前玲琅满目新洗浴用品吓醒。
季靖闲房子里大部分洗浴用品都是栀子花味私人定制高档产品,包括这间客房,不过都没用,而是去百货商场买来别品牌替换。
而此时此刻,买回来那些全没,之前被换掉又原封不动地回来。
睡意悉数褪去,站在浴室门口苦笑声。
不得,即便现在已经腰酸背痛,但只要他放低声音,就抵抗无能。
刚准备乖乖接受,却听到他说:“会轻点。”
他用手摩挲下喉结,动作轻柔得如同在逗弄只猫咪下巴。
第次被这样安抚,毫无准备,受宠若惊之余是要命感慨。他这句话是对唐玦说,不是对说,但不知道该怎样用唐玦方式回答。可以模仿任何时候唐玦,却唯独无法模仿在他怀里唐玦。
所以每次和他上床时候,都尽量做到沉默,他也很少为难,不会逼在床上也尽全力演戏。
可这次,他竟然为难。
见直不回应,他便狠狠地把压在身下,不再管意愿。
高高悬起心脏猛然跌回原位,这才对嘛,这才是应得对待。
半夜惊醒时候,还在沙发上躺着,但季靖闲已经不在,虽然家里温度直是恒定,但还是出身黏糊糊汗,之前澡也白洗。
季靖闲今天兴致过于高涨,力道和持久度仿佛带着怒气般强到可怕,差点给整散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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