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分别前，纪肖鹤如昨日
般问：“可以亲吗？
余冉：知道
。
次日，纪肖鹤下班顺路来吃晚饭，顺便带个台式洗碗机。
余冉盖上锅盖焖菜，凑到他身边跟着看洗碗机
说明书。
“水龙头要换，换成多阀，要牵根水管给洗碗机放水。”纪肖鹤翻页，“吃完饭去五金店看看。”
余冉遛完狗回家，纪肖鹤已经买新水龙头回来，把洗碗机装好。
只好赶紧嚼。
亲吻实在不是件温柔事。
余冉把纪肖鹤背后衣料抓皱，也许抓到他背，但这事不好意思问。
又拥抱片刻，旺财蹲在脚边，十分好奇地看着他们。
“走。”
下楼遇到遛泰迪老太太，跟纪肖鹤打招呼：“旺财家，怎
长那高。”
余冉：“……”
纪肖鹤道：“老太太好。”
这个点散步人多，余冉没能牵上纪肖鹤手，直到回家才短暂地牵几分钟。
纪肖鹤摘眼镜：“可以亲吗。”
放在茶几上剧本看，旺财蹲在他身边，跟着起看。
余冉关冰箱，顺嘴教训：“旺财，不要上沙发。”
等他再从厨房出来，发现客厅里两位挪位，从沙发转移到地毯上。
“在做什？”
余冉正对着高压锅沉思，厨房门拉开动静打散他注意力，回头，看见纪肖鹤站在门口，旺财从他腿边挤进个头来。
他站在厨房门口，打量已经开始工作洗碗机：“好厉害。”
纪肖鹤收起新买工具：“现学。”
余冉拍掌：“太厉害。”
他提着工具盒起身：“放哪里。”
余冉接过：“
去放吧，你先洗手。”
余冉放开他，心里忽然空点：“路上小心。”
门阖上，凉风卷着残余木质香气味扑到脸上。
洗完澡出来，余冉给置顶发去消息：到吗？
过几分钟才有回复：到。
J：早点休息。
这次倒是问。
余冉微仰头躲避，眼珠乱转就是不敢看他：“……吃炖蹄髈。”
纪肖鹤笑：“也吃。今天买薄荷糖，忘记？放在茶几上。”他松开手，“给也拿个。”
余冉红着耳尖去。
薄荷糖是脆皮软心，他还含着，就听纪肖鹤道：“可以吗？”
“需要帮忙端菜吗？”
余冉看看他又看看旺财，点头。
做都是家常菜，四菜汤，最后上是炖蹄髈。
两个男人饭量不小，竟全吃完。余冉把碗筷扔进厨房水池，和纪肖鹤下楼散步遛狗。
提着垃圾袋走到玄关，看见纪肖鹤牵着穿好狗绳旺财在等他，忽然就有种他们在起很久错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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