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听他妈发来
语音消息。
妈：“你表弟说你爸上电视
，这是怎
回事？他不是还在牢里吗？”
妈：“
看电视，他怎能胡说啊，这明明是假呀！他是个畜生，不能相信他话啊！”
妈：“你舅舅
临走前，蔓姐在门口跟他聊
会儿。
“有些人，不拘泥于艺人，就比如运动员，在年少时未完成求学梦想，退役后返回高校继续求学，那个谁，不是去哈佛吗？你成绩那好，有空捡起来看看，以后……以后也可以选择更多路。”
“知道。”余冉笑下，“和公司合约还有几年呢，有计划。”
“那就好。”蔓姐点头，“热搜先让他挂着，要做几天准备，你要是看得难受，这几天就别上微博。”
余冉：“好。”
对于个普通家庭来说都是庞然大物，更别说对于个学生。
“还完。”余冉道，“没钱。那时候在餐馆打工，遇到个人问想不想当明星，可以赚很多钱，所以放弃高考入行。”
蔓姐沉默瞬：“记得档案里显示你成绩很好。”
余冉有点出神：“是，这样出身人，想改命除努力读书还能怎办呢？如果参加高考，发挥正常话，现在可能就在梦寐以求高校里求学吧。”
蔓姐沉默得更久：“……这张断绝关系证明，法律是不承认。们要从别地方入手，你说你替他还赌债，他赌博吗？”
蔓姐挥手：“好好休息，不用送，走。”
她走后，余冉才折回去补个觉，好容易睡着，又直在做梦。
梦里无限重复他从楼顶跳下去，他妈尖叫声。
醒来看见刷屏微信消息，都在问热搜事。
他回纪培明：没事，公司会解决。
“赌得很厉害，可能是从小学开始吧，具体什时候记不太清，追债每个月都来。”余冉想想，继续道，“他开始有工作，后来越赌越凶，工作丢，他总说赢就能过好日子，他只是差点，他总认为下次就会赢。妈没偷他钱，虽然她确常常拿钱给她弟弟，但那是她自己赚，她每天白天上班，晚上给人扎纸箱串吊牌做到深夜。”
“他家没家具是因为讨债拿不到钱，只能把家具拆全搬走。”
“他那条腿是上山躲债摔。”余冉露出个似嘲似苦笑，“他从来不下地，哪来下地把腿给摔，他会下地也只会是去偷人家菜。”
蔓姐好半晌没说话。
“……既然真实情况是这样，那就好解决。”她将那张断绝关系证明叠起来，攥在手心，“对方想用舆论压们，那们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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