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俞还缩
俞还忍不住瑟缩下,既难为情又无奈道:“别耍花样,再说谎话要揍你……”他觉得最初让冯究望来自己家,这小混蛋根本想不到这多。
冯究望眼眸里闪动着危险又惑人光,嘴角又弯起笑意,“好吧,你说是谎话那就是谎话。”
俞还愣愣,时辨不出他话中真假,只觉得更羞耻。
想到自己当时衣衫不整出现在学生面前,让男孩用别样目光看,浑身都灼烫起来。
冯究望刻意强调年龄在这时候起作用。才成年不久男孩子怎经得起那样诱惑,对象是比自己大七八岁哥哥,温柔又软糯,身子里藏着甜甜果香,会趁机想些什都不算过分。
次让来你家,把安排在沙发上睡觉还不让洗澡,结果自己穿着睡衣跑出来见。”冯究望说,“那时候才十九岁。”
你现在也才刚刚二十而已啊。俞还预感不妙,彻底清醒过来,想逃。
冯究望故作不明白地挡住他,“哥哥跑什?”
害怕。
俞还不敢说。
天中最美好时刻是清晨,窗帘上橙色花朵泛起褶皱,被人拽住又不敢用力。那只手腕好细,又白,腕骨明显地突着,被另外个人握住,慢慢地晃动,窗帘也跟着晃。
有丝阳光不小心泄进来,羊羔被吓住咩咩地叫出声,狼舔舔它小巧而精致耳朵,鼓动它主动把自己送进口中给它饱餐顿。
世间哪有这样便宜可占?羊羔自然不干,只凭两只脚站立,腿在打颤,因为害怕还因为别什,实在撑不住它向狼求饶:可不可以不要全部吃下去。
贪心狼不肯,这是只软绵绵小公羊,没有办法产奶,咬住它胸脯它就会泪眼汪汪地看着你。
好可怜小羊崽,被当做小母羊对待,依旧只能咩咩地叫。
尽管之前俞还还十分硬气约束冯究望,但那是在学校里。在家就不样,在家里冯究望不会叫他老师,那层薄弱师生关系被扯掉,余下是情侣、恋人、男朋友……怎说都可以,总之俞还完全压不住他。
就连睡衣纽扣扣错都不敢多看眼,生怕又被冯究望按个莫须有罪名,责怪他是故意勾引。
冯究望慢慢把他推进房间,俞还屋里还拉着帘。应该是新换窗帘,淡到发白浅黄色布料上,镶嵌着橙色花朵。
俞还提醒他:“现在是早上。”
“真不是故意扣错吗?”冯究望半阖下眼,看着两人之间空隙——他亲手隔开,双手抵在俞还胸前,颗颗、粒粒,慢条斯理地解起扣子,“当时就想哥哥好漂亮啊,迟早有天要亲手把这件睡衣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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