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淮青,你喝酒?”
“是喝。”李淮青把坐在椅子上,摇摇头又说,“只喝点,没醉。”
“那你想听怎样回答?”俞还问。
“当然是真心话。你以前是怎想,刚分开时候又是怎想,只是想把之前疑惑地方弄清楚。”
俞还看向走廊深处,绕过这个门廊往外走是片假山。透过走廊那扇窗可以看到窗外景色,雪已经停下来,只在假山上
随即俞还要出门,李淮青又叫住他,“俞还。”
楼没有人,偌大间房,空荡几乎有回响。
李淮青想想还是问:“你之前真有喜欢过吗?”
俞还愣愣,随即问:“现在干嘛说这些?”
李淮青不知道发什疯,或许是这些天不顺让他异常躁郁,过年本来高高兴兴回来团聚,年后相亲却把事情搅得塌糊涂,他特意从公司赶回来就为见个女人,甚至还要被俞还看笑话。
意都大着呢,你也别把他逼太紧。”
“那是逼他紧吗?!是他自己不争气!他都多大啊,还不结婚等什呢?”
俞还站在楼梯间听会儿,悄悄往楼下走去,不想在这个节骨眼被李姨拉过去倾诉通。
李淮青直都很听父母话,家里面属他最大,他是挑大梁,现如今走这条险路应当是被逼没办法。
俞还下到楼,有人撩开帘子往里面走,俞还看到人,那人也看到他。
“……就是这种态度,俞还,你最令人生气就是这幅态度,每当问到什时候你总会绕过答案反问。”像拳打进棉花里,恨得人牙根痒痒。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事事迁就别人,为着别人考虑特别伟大而温柔?告诉你,不是。谁知道你天到晚心里想是什?你不说出来就没人知道,开始还可以由着你性子,可是时间久谁都会累!”
李淮青索性把以往诸多不满都发泄出来。尽管身上已经换上干净衣物,没有再穿那件宽大棉袄,他说话架势让人联想到早市上些市侩。
俞还不由皱皱眉:“没有强迫你去猜。”
“是啊,你没有,你多贴心,永远都为着别人考虑,可是这正常吗?对外人你要藏着掖着情有可原,可是你对家里人也……有时候真怀疑,当初你干嘛同意和起,耍好玩吗?”
李淮青问:“妈在上面呢?”
“嗯。”
“不好意思,你们家还做生意呢,她到这里来哭算什……叫弟把她叫出来。”
“没关系,妈现在也没什事,正好陪阿姨说说话。”
两个人恢复往日里客套,李淮青深深看他眼,“那在楼下等会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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