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
“能。”冯究望打断他,“是老师放进来。”
“你又叫老师……不许叫。”俞还去捂他嘴,修长白皙手指,冯究望把握住往嘴边送,舌头伸出来情色地舔。
俞还更难为情,“冯究望!”
冯究望摩挲他鬓角,笑容
“不会,这听话,老师真有东西落下没有带走。”
俞还迟疑着打开门,门外黑色影子下投射在地板上。
冯究望往前迈进步,俞还立刻问:“东西呢?落什?”
冯究望伸出手拽住俞还手腕,卖乖道:“哥哥把落下。”
俞还心想,果然。
门铃叮咚叮咚地响起来,除冯究望,俞还想不到还有谁会在这种时候敲门。
他走到玄关靠在门边:“谁?”
“是。”电梯门已经关闭,冯究望没有开近在眼前灯,插兜站在黑漆漆走廊里。
“……不是让你快点回去吗。”
“你没发现有东西落在车里吗?”
是溺爱小孩家长,关心爱护个年长者,把他当做孩子看待。
俞还鼓不起勇气提办公室里事,只能说:“那你路上小心点。”
冯究望勾起嘴角,缓慢回答:“好。”
俞还回到家,彻底丧失思考能力,脱掉外套直接坐在客厅地毯上。
他和自己学生接吻。这次不同于前两次,是他主动凑过去。
他心里想着果然如此却还是把狼放进来。
夜色沉沦,俞还彻底醉,不然怎会纵容冯究望把他推倒在客厅羊绒毯上,阳台窗帘都没有拉。
他喝醉。
背心被兜头脱下撇在旁,衬衫解开半褪到胸膛堪堪挂在两条胳膊上,冯究望凑过来吻他,吃奶样在他唇上嘬出响声,他喘息而后推拒,胸膛和腰腹被毫无章法地按揉。少年人不知轻重,不知道经常坐在办公室里老师有多容易被烙上印子。
俞还乳尖挺立着被张温热口含住,嘴巴里挤出声细细吟,立刻捂住自己嘴,惊慌地伸腿往后退。
俞还愣愣,下意识摸自己口袋,想到自己外套挂在衣架上又停下手:“是什?”
门外冯究望故作委屈地问:“们非要这说话吗,老师为什不给开门?”
“万是你骗呢?”
“为什要骗老师?”
“你也没少骗。”
办公室里幕幕清晰放映在脑海里,肚子和肋骨仿佛还残留着冯究望手掌热度,俞还终于没法再自欺欺人。
他下意识依赖这个年纪比他小男孩,把坏脾气都丢给他,还上手打过他。
这是太出格举动。
是他没有把握好分寸,没有成为合格大人。
醉酒只是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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