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也不知道是谢什
。
“干嘛谢
，这不是多管闲事嘛，搞得你这顿饭也没吃好。”
俞还：“那也是好意，所以谢谢
。”
萧培眯眯眼，“才发现你打官腔
套套
。”
俞还：“没……”
萧培摇摇头，脸上有酒后留下晕红，眼睛却清明，“还是生气，能理解，这事是办得不对，事先没跟你讲。”然后又说，“你家里定不缺钱花。”
俞还没想到他会突然扯到这个，皱皱眉头，终于肯把完整张脸露在外面。不同于其他人喝酒上脸，他脸颊是白里透着粉，极淡地晕在眼尾下。
“说准没错，这辅导员当既麻烦工资还少，只有不缺钱才肯来试试，要就是图个轻松舒适，可看你把这个导员当得挺累，那只能是前者，不愁钱又有理想，挺好挺好。”萧培又笑，这次笑容里多些别东西，“多和人接触接触总没坏处，呢，也没什坏心，你这格格不入，很容易被人盯上，落人口实。”
俞还静静听他说。
萧培观察他，笑容也慢慢淡下去，“你都知道。”
俞还挂断电话回到包间里，瞬间感觉呼吸困难。
萧培说什都要请他吃饭，他经不住邀约应下来到饭店才发现不止萧培个人，还有院里其他几个领导和职员。
俞还自然没法立刻转头走人，入座不自在，去过次厕所又接这通电话，怎也不能再出去。
席间有人说“大家吃好喝好”，同时仰头干下杯酒，这群人就开始相互敬酒聊天，轮到俞还也不得不喝上几杯。吃到差不多，全部面颊通红，脸上挂满笑容边道别边说着下次再聚。
从饭店里出来，冷风刮在脸上，俞还把脸往领子里缩缩，嘴巴里有酒气，自己都觉得难闻，嫌弃地皱皱眉。
“正常人听到别人说
俞还“嗯”声。
“那干嘛……”
“必要时候会去，也不是那没眼色人。”俞还回答，本来是不想多说。
萧培重新看他遍，“年轻时候吃过亏，就想着提醒提醒后辈，做坏事做多，给自己积点德，没想到是多管闲事。”
俞还摇头道：“还是谢谢。”
萧培和他道回学校，喝比他多，没事人样，手臂搭到他肩上同他搭话：“没想到你还挺能说，酒量也不差啊。”
俞还没应声，默默挪开步，落在他肩膀手掉下去。
萧培也不觉得下面子，咧着嘴笑笑：“怎着？生气？因为事先没告诉你是这种局？”
“没有。”
俞还刚来学校那会儿这样饭局不少，他不是不知道这些潜规则，只是很少主动去碰，渐渐就少有人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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