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忍不住问:“你都不反驳吗?跟他们说清楚啊,你什都不说他们反而得寸进尺觉得你好欺负。”
反倒是俞还安慰她说没关系,“知道他们说不对啊,不在意就好,管其他人怎想呢?至于解释……点都不想和他们说话。”
俞还是有自己傲气在,除却温柔表层和天真特质,他也冰冷。
“他们就
“差得多去好吗?就是这个年纪才最难管,什都听不进去,天大地大自己最大,烦。”
“你也是那个年纪过来。”
“对啊,所以太解这帮小孩心理。”戚诗说完比个暂停手势,“打住,之前在电话里说什来着?别提你那帮学生,好不容易回来趟过来找你,你别给念经。”
俞还点点头应下。
吃饭地点是市里家挺有名火锅店。节日里人尤其多,挤成团又开着空调,俞还很快就把衣服脱只剩下件衬衫和针织浅棕色背心,像个邻家大哥哥。
戚诗回国时间未定,只是明确告诉俞还,放假后会来找他。
“把你带那群小屁孩暂时抛到脑后,见面不要再跟学生长学生短!就问你句话,做不做得到?”
“、尽量吧。”
转眼假期到,戚诗回家耽误些时间,延迟天才赶到俞还这里。
他们在地铁站碰面,女人头干练深棕色短发,眉毛颜色浅淡,嘴巴上只涂不明显唇彩,再不是上大学时遇到帅哥就捧脸喜欢穿裙子小姑娘。
戚诗撑着下巴欣赏会儿:“还是们美人养眼,公司里那些个歪瓜裂枣可是看腻。”
俞还无奈道:“能别这叫吗?”
戚诗笑笑,配合道:“行。”
她知道俞还不大习惯这个称呼。几年前俞还还在国外读书,亚洲人长相总显得比同龄人小些,常常被认为是未成年,脸又生得好看,渐渐多些算不上夸赞也说不上讽刺外号。
那时候两个人已经不在个学校,戚诗研结束时才知道这件事。俞还丝毫不说那些言语带给他多少不便,背后被人指指点点当做笑谈有多不舒服。他看样子也没有多气愤。
“说你也穿太厚吧,国内是冷点,回来有点不适应,但也没像你样……”
戚诗同他打招呼,熟稔仿佛昨天才见过面。
俞还笑笑,“最近怎样?”
戚诗笑容淡下去,叹口气:“能怎样?忙时候压根没时间吃饭,闲时候躺在床上整天都没通电话打进来。休想问你过得怎样,可不想再听你唠叨那帮小鬼,最烦小孩。”
“哪里小?你也才二十六吧,和他们差不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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