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不算,怎说呢,妈妈是南方那边,很小时候住在那边,但是爸爸是北方人。”
“哥明明都二十七,叫父母还是用‘妈妈爸爸’这样叠词。”
“先上车。”
“哦。”
找到座位坐下冯究望问:“你刚才说什?骂不是人吗?”
“才没那说,你少曲解意思。正常人谁会在别人问句冷不冷之后抱过来?”
“说不冷你定不信,当然是要让你切实感受下才能相信。”冯究望向他这边歪头,“难道不是吗?”
“不要吗?看你薯条沾番茄酱吃挺欢。”
俞还把饭端上桌,冯究望拿起筷子:“老师有时候真是细心到让人觉得恐怖。”
“啊?”
冯究望露出个笑脸:“没什。”
那些温柔和细心像是套在个模具里刻出来,有着近似形状和特点。
“因为闹铃直在响。”
“抱歉,吵到你?”俞还慢腾腾站起来拿起手机看时间,几近委屈地叹气,“好困。”
但是很快他就打起精神教育冯究望:“门没锁你就直接进来?不知道事先要敲门征得同意吗?”
“敲,你没应声。”
“……”
俞还不想承认自己竟然被这诡异逻辑说服,把下颌和嘴巴都埋进衣领里取暖,不理冯究望歪理。
公交车摇摇晃晃开出段,俞还说:“应该快要下雪吧?”
冯究望:“现在才十月,再怎样也该到月才下雪吧?”
“现在北方下雪越来越晚。”
“老师是南方人吧?说话有时候会带点口音。”其实算不上口音,只是偶尔讲话有些音节会糯糯含糊。
早上七点半,考虑到身边还有冯究望这条尾巴,俞还没有坐校车,和少年起站在公交车站点。
“你只穿这些不冷吗?”俞还见冯究望只穿件卫衣和件不是很厚黑色外套。他昨晚就想问。
冯究望直接拉开衣服拉链,凑到俞还身前包裹住他。少年人胸膛炙热,俞还时忘躲避。
冯究望这才回道:“不冷,体热。”
公交车到眼前,俞还说:“冯究望,你能不能像个正常人类样行动?”
俞还低下头,再次抬起来说:“嗯,早上吃点什,起来这早可以做饭,你有什忌口吗?”
冯究望无情戳破:“干嘛转移话题?老师都多大人还赖床,明明是自己错却说成是错,真是好委屈啊。”语气倒不像是委屈,反而咄咄逼人。
说好不欺负老师呢?
早饭还是做出来,最普通蛋炒饭放些火腿,最后出锅俞还问他要不要加点番茄酱。
冯究望干脆拒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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