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冯究望到教室里，指着他说：“来，现在大家伙说说，冯究望说
到底是不是真？他说你们马老师对女同学动手动脚，有没有这事？谁站出来说说，说清楚！是不是
冤枉他
？！”
教室里所有学生面面相窥，懂不懂在此刻都摆出
副懵懂样子看向冯究望。
那些目光、那些眼神，不像是人类，更像是没有思维昆虫。
没有人站出来替他说话。
尹没有，楚夏怡也没有。
办公室里受伤老师还在说：“算啦，伤也不是很重，但是冯同学叫畜生这件事，实在是……老师希望你能跟道个歉。”
教导主任拍桌子：“马老师这件事可不能这
算！”
冯究望语气冰冷地打断道：“你不是吗？”
“什？”
“畜生，你不是吗？”
昆虫，带着翅膀虫子，普通、漂亮、不漂亮，全部扇动着翅膀环绕住他。
冯究望突然明白为什这多年过去，这位道貌岸然老师还站在这里。
因为这座县城默不作声，他们允许恶魔在深夜降临。
他没等来老师答话，反而是冯琛先说：“你说谁是畜生？你就这和老师说话？看你才是畜生！”
没有人信他说话。
温文儒雅博学多才老师暗地里偷偷猥亵女学生——这件事说出来太过好笑，怎可能呢？
这位老师名声那好，待人礼貌温柔，反而是冯究望永远不服从管教，仗着家里有钱，父亲开厂子自己又是独子，做事不计后果，恣意妄为！
他们教导主任是个硬茬，软硬不吃，有钱来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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