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真
担心
，只是想找个人发发牢骚罢
，你要是安慰她，她什
都能跟你说。”冯究望歪头，“按照老师性格
定是安慰她吧？她都和你说什？”
俞还抿住嘴巴，不知道如何说。
俞还在厨房倒水，听到客厅冯究望刻意拉长声告状：“老师，这沙发好软，吓跳。”
俞还懒得搭理他，回两个字：“活该。”
现在是凌晨十二点二十四分，俞还在冯究望面前摆杯白开水。
冯究望：“没有饮料吗？”
俞还：“大晚上喝什饮料？”
俞还住所很暖和，这是冯究望第感受，踏进来好像是钻进个暖烘烘小火炉，地毯毛茸茸，沙发也是软。
“用换拖鞋吗？”
“不……直接光脚进来就行。”俞还说完怀疑地看他眼，“袜子是干净吧？”
“需要脱掉吗？”
俞还纠结：“不，还是不用。”
这三个字他经常说，这次却是真有歉意。今晚很冷，老师这怕冷，不应该让他出来，也没理由让他接待陈芳梅，让他等那久。
可惜俞还听不出这其中差别，似乎有心事不知该不该讲，几次看向冯究望都欲言又止。
出租车在处小区停下，冯究望打开车门迈出去，俞还还在认认真真戴帽子。
冯究望开着车门：“只有这小段路还要戴帽子吗？”
俞还不理他，打开另边车门出来：“走吧，走这边。”
冯究望拿起水杯，俞还酝酿下说：“你又和家里人吵起来？”
“算不上。”
“今天你家长来学校可不是这和说。”
“她和你说什？”方才那种轻松氛围仿佛是错觉，冯究望说，“你大可以不必理她，态度冷淡点，她就不会缠着你。”
俞还开口提醒他：“冯究望。”
俞还也是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自己倒是把袜子脱掉，露出圆润脚趾，无意识地蜷缩抓着地板取暖。
冯究望不动声色地观察。
俞还脚踝很细，似乎他只手就能握过来，脚背带着不见阳光白。
“去沙发上坐着去吧。”俞还近似命令地说道。
冯究望没有丝毫反抗，乖乖坐过去，沙发软得他脊背直，险些从上面弹跳起来。
冯究望挑起边眉，把自己这边车门关上，小跑两步跟上俞还。
“要去老师家里吗？”
“不然呢？去夜店谈话吗？”
冯究望猝不及防被噎句，嘴角漫出笑意：“哥，你变坏。”
“少跟套近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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