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3 / 4）

只余下游文星梦呓般喃喃回荡在车厢里：“那玩意儿是违禁品，可你知道游家以前是弄什…………太害怕你也有那样天，所以特地托人……混在平日注射各种疫苗里。那段时间请家庭医生，理由是工作忙没时间照顾，害怕你生病……实际上是……”

说到最后，他有些说不下去：“可以确定它对你身体是无害，只是定程度上扭转分化性别……而这个往往与你性格有关。你太像你妈妈，她是见过最不像OmegaOmega……还怕你也染上那该死

就是“命定之人”，这辈子也只会爱上她个。”

说到这里，游文星轻吐口气：“……你妈妈家庭不算富贵，父亲看不上她，为此们做很多挣扎，最后终于冲破所有枷锁、意孤行结婚……然后有你。”

“故事到这里，本该有个完美结局……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游文星靠在椅背上，他闭上眼，仿佛瞬间又苍老许多：“你妈妈病发作，S527……匹配度无法标记她彻底病变腺体，看着她被无处发泄信息素折磨生不如死，看着她点点变得虚弱、直到她奄奄息快要死时候，突然无比后悔。”

“不应该用这份爱情绑架她性命，在以为八十契合度足以够用时候，却发现她其实直在偷偷吃药来压抑痛苦。们所度过每次发晴期、每个标记，都只是心理上慰藉……们灵魂是相爱，胜过世上切——可们信息素却永远无法相融，最终输给病变。”

说到这里，他再也忍不住眼中湿润，声音嘶哑起来：“很讽刺不是吗？那爱她，却无法救她……甚至偷偷给她做匹配，可系统给出结果，对方却已结婚很多年。你母亲不愿意破坏别人家庭，执意不允许联系那个人……就、就只能看着她慢慢地、挣扎死在病床上。”

“……爸……”游烨视线有些模糊，他偏过头，悄悄抹抹湿润眼角……母亲去世时候他还小，只能接收到悲伤而无法理解更深层次不甘和愤怒。所以事到如今，他只能艰难地安慰父亲：“……都过去。”

逝者已逝，他们只能带着思念和寄托起，往前走。

游文星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于是他压下心中悲恸，长叹声：“……后来最大噩梦就是，你身上也发生这样事情……所以，在你第次分化以前，……”他深呼口气，压低声音：“悄悄给你注射过段时间激素。”

游烨大脑片空白，嘴巴张合几下，都没找回自己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