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婆婆接电话去。”朗琢玉指指里面,解释道,他专注温柔地看向连隐,问,“会不会有点无聊?”
连隐摇摇头:“没有,挺好。”
边说,他边揉揉金毛头,这是他心里话,这种悠然闲适生活,是他从未体会过。即便在逃离连天成,出来上大学之后,连隐也总是忙着兼职和读书,偶然可以有个周末偷闲,但独自人在家也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这种最亲近人在身边感觉,就像是整颗心被泡进
那次连隐哭得很狠,因为不仅身上痛,眼睛也痛。
母亲那时候已经不在,没有人能为他说话,老子关起门来打儿子,邻居们即便听到连隐哭喊,也不会管。
而李常乐不是这样,他有婆婆关心,甚至还有朗琢玉为他说话。
挺好,这才是正常孩子应该有待遇。
连隐垂下眸子,默默端起碗扒饭。
。
连隐看着祖孙俩互动,久久没继续动筷。坐在他身边朗琢玉察觉到,微微凑近连隐耳边,问:“你也要给你夹菜吗?”
“嗯?”连隐没听清楚,只见朗琢玉无奈笑,真给他夹筷子肉。
“多吃点,你也很瘦。”
连隐看着白米饭上沾着油光瘦肉,心中不知道为何升腾起种前所未有感觉,柔柔,酸酸,像是吃颗童年时期很流行那种糖,表面是层酸粉,倒牙酸粉舔掉之后就是沁入心脾甜。
吃过饭,李婆婆打开电视,伴着新闻播报声音絮絮叨叨地讲起自己人生故事,李常乐回房间写作业去,朗琢玉坐在李婆婆对面默默听着,时不时跟着附和几句,两人娓娓交谈声音回响起来。
连隐坐在客厅门口,脚边躺着大金毛,它呼呼喘着热气,柔软顺滑毛发贴在连隐小腿上,闭着眼睛犯困。
连隐伸手捏捏它大耳朵,它不屑地扇扇耳朵,又闭上眼。
整个小庭院渐渐被夜色笼罩,客厅散出暖黄灯光,花圃里夜虫出来唱歌,夜里凉风拂过,把连隐额前碎发吹起来。他昏昏欲睡。
忽然,身边传来阵轻柔脚步声,朗琢玉随即坐在连隐身边。
他眼眶也莫名地发胀,宛如充满气气球,里面还装些水,等胀到最大时候,泪水便要跟着滚出来。
连隐在心里默默地否认自己几十分钟之前观点。
李常乐,跟自己点也不像。
他小时候也有次打翻过东西,那是唯次,他打翻连天成酒杯,酒液溅到眼睛里,烧得生疼。但是连天成没有关心他是不是被伤到。
那个人只看到自己要喝酒被调皮小孩打翻,生好大火,抽出皮带下下打在连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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