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会主动露出马脚,让岑有山以为准备倒戈,这样,他或许就会采取进步手段逼迫。这样,说不定,就有机会接触到更深秘密。”
祁寒抓紧电话,眉头紧锁,本能反对:
祁寒:“……”
反正都已经说个过瘾,现在反思是不是有点晚?
梁瑄心情似乎很好,笑声顺着电波传来:“这次抄袭事件,是宣明康买通之前设计部手下,把画稿偷出来。祁律师不用担心,既然跟你合作,就不会临阵倒戈,投向岑有山阵营。”
“嗯。”祁寒整顿下措辞,慎重开口,“已经把芯片移交给警方,可真要起诉,证据恐怕还不够。这些年,他们也是够谨慎小心。人证不好找,因为他们把柄都在岑有山手里攥着,没有人肯作证。”
“所以才把假芯片给父亲,希望他能做点什救救自己。”梁瑄似乎顿下,声音放轻,“抱歉,其实也是有私心在。想给他谋条出路,不想真看他走上绝路。”
梁瑄裹着身厚实黑色羽绒服,右手拎着塑料袋,塑料袋里装袋猫粮,包装上印着可爱英短隐约透过透明塑料袋透出来。
梁瑄没有选猫粮经验。
买这包纯粹是因为他觉得包装上那只高贵冷傲灰猫跟小巷里脏兮兮阿珩长得过于相似。
他站在巷口等许久,冷得他鼻尖都通红,指缝像是被冻得黏在起,也没有等到阿珩像往常样朝他裤脚扑过来。
他拿出手机看眼时间,正好遇见祁寒打电话进来。
祁寒也沉默很久,才说道:“虽然不赞同你做法,但,也并不是不能理解。”
“知道,或许按照他懦弱,并不会真行动,但至少给他回头机会,这样,也是为安自己心。”梁瑄叹口气,“这几天也在公司找相关线索,暂且还没有什头绪。”
“是,岑有山很谨慎,不会在嘉和账目上让你看出端倪来。”
“所以,打算,让他主动来找。”
“什?”
“祁律师,早。”
“商业泄密案是怎回事?”祁寒语气很急,“是不是岑有山蓄谋”
“大概是为断后路,把彻底拉上他们贼船,断洗白可能性吧。这些年,他使手段大同小异,捏不少人软肋。现在想想,当时宣总监出走嘉和,其实很不符合常理。”
“怎说?”
“因为他想法陈旧,没有天赋,全靠资历熬到现在,而且还心高气傲,看不清现状,以为自己真是怀才不遇。你说,追求效率和完美嘉和,怎会挖他过去呢?”梁瑄又笑,“是不是不应该背后嚼人家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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