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深按着叶知禾一顿揉，而后松开手颇为无奈道：“我当时只是分不清信息素吸引和喜欢是什么……好，我到现在也不是很明白。”
叶知禾伸手拍了拍蔺深的背以示安慰，可是他穿得厚要离得近才能拍到，看上去更像一个拥抱。
蔺深：“但是我并不会因
“冷吗？”蔺深问他。
叶知禾出来之前蔺深就提醒他穿外套，倒是蔺深只穿着单衣就出来了，手还在外面伸着冻得泛红。
叶知禾：“你不冷吗？”
蔺深假装听不见叶知禾拆台，伸手捏捏他的耳朵，柔软敏感的耳垂泛起粉红色。
“你干嘛在意她身上什么味道，不是说了只在意我吗？”蔺深说。这个“只”明显是他擅自加的，叶知禾可没说过。
严家康小声道：“你自己知道。”
叶知禾：“……我不知道。”
下课后蔺深并没有来叶知禾这边，直到中午放学蔺深过来轻轻扯了扯叶知禾的后衣领，“你现在去食堂吃饭？“
“要等一会儿，现在人太多了。”叶知禾说。
“嗯。”蔺深坐到空位上。
，“好，你说得都有理。”
“其实是没理的。”叶知禾分外诚实道，“你不说也可以。”
蔺深一口气没提上来，把拳头握紧了。
叶知禾：“想打我吗？”
“怎么可能？！”蔺深声音稍稍大了些又压低，预备铃正好响了，他脸色沉沉，“下节课说。”
“你不喜欢吗？喜欢吧。”叶知禾忽然没勇气看蔺深，没法摆出没心没肺的样子，他看四周未化的雪，看两个人踩出的脚印，最后才看蔺深，“你的前女友就是奶糖味的。”
蔺深有些哭笑不得，“我并不是、我当时是……我只是……”
“可以慢慢说，不要着急。”叶知禾反过来安慰。
蔺深终于恼了伸手捧住他的脸颊把人往上提。
他早就想这个干了，叶知禾吃面包的时候总是大口大口的，吃得两颊鼓鼓说不清话，吃饼干又爱舔嘴角，就是喝口绿茶都要把嘴唇润出水色……做什么都像故意的，说话也是尾音翘起来，期待他回应什么似的。
“你不回家吗？”叶知禾问。
“今天不回了。”
叶知禾没有问为什么，直到教室里人走得差不多，蔺深说：“走了，出去挨揍。”
叶知禾跟着蔺深出来，从三楼到一楼，从操场走到操场后的长亭。
外面雪没有完全化开，干枯的软塌塌的藤条上落满了白雪，堆积起来竟然有几分好看。
叶知禾开玩笑：“下节课再打我？”
蔺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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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的时候严家康一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叶知禾看了他几次，他都张张口随即朝他挤眼睛。
叶知禾看不懂他的暗示，问：“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