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
饮料也是他送。”小胖子挤挤本就不大小眼睛。
叶知禾等着下文，小胖子也等着他接话，结果两人双双无言。
小胖子忍不住道：“你就没什
想说吗？”
“说什？”叶知禾反问。
小胖子哑声
，嘀咕道：“算，
自己探索。”
蔺深
时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叶知禾又说：“查出勤。”
“今天不是。”蔺深回答。
叶知禾点点头，手里还攥着那袋牛奶。
上楼梯时候，蔺深问他：“不喝完？”
“太腻，歇会儿再喝。”叶知禾问，“你喜欢喝牛奶吗？”
叶知禾转过头看到蔺深站在树荫外，嘴巴张，牛奶掉身上。
蔺深：“……”
为什开始会觉得他很精明。
表象是会迷惑人。
叶知禾捞起奶袋，站起身拍拍自己衣服又扭过头看他。
叶知禾早上从家走时候发现玄关鞋柜上放袋奶，叶书正好起身上厕所，跟他说：“把牛奶喝吧。”
叶知禾转过头，叶书已经把卫生间门关上，声音隐约传出：“不是正在长身体吗？”
“噢。”
虽然生长期变化和喝不喝牛奶没有任何关系，叶知禾还是把牛奶拿到手里，想想又说：“那走。”
卫生间里没声。
叶知禾更加听不懂。
下午第二节课本来是班主任数学课，结果老师临时开会，和体育课调换，又因为带他们班体育老师不在，跑圈都没跑，直接让他们自由活动。
小胖子按照惯例邀请叶知禾去小卖铺游，叶知禾再次拒绝。
“知道，你是要去找班长吧。”
“为什找蔺深？”
蔺深抿下唇角，“还好。”
叶知禾朝蔺深笑笑。
蔺深有种被看透感觉，极不自然地转开头。
叶知禾回到座位，同桌小胖子问他：“你怎和班长块来？”
“嗯……不行吗？”
“马上就要早读，你不回教室？”
“就要过去。”
“那起吧，刚去复印习题。”蔺深说，实验楼后是家小型打印社，价钱比超市里便宜。
两个人起走，蔺深就太安静，真只是看到他顺带叫他起回班。
“你今天不站门口吗？”叶知禾问。
叶知禾想，他爸或许坐马桶上睡着。
汲取开学第天教训，叶知禾此后每天都提早出门。
学校道路两边安定树还枝繁叶茂地开，嫩绿深绿片，极其护眼。
叶知禾坐在实验楼前长椅上解决掉早餐，这里平时很少有人来，清晨可以听到清脆鸟鸣，薄凉空气接触肌肤，他叼着牛奶扬着脑袋看树叶和树叶之间缝隙。
“叶知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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