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山君当夜就挖坛酒出来,但有言在先:“日不能超过两杯。”
青十九满口答应,掏个碗大杯出来,赧然道:“杯也成。”
灵山君扣青十九杯,在他额上敲记:“学坏。”
青十九不愧为名副其实两杯倒,杯水酒下肚,就开始攀着灵山君亲吻,亲着亲着就把人按在床上,开始自剥衣裳。
又是被欺负得哭唧唧
“……”
床帐落下来,光被遮住大半。
“夜间是行此事好时机,红烛帐暖,春宵刻……但白日,也有白日趣味。”
最后二字是贴着耳气音,青十九只觉耳尖被什湿热东西勾下,他轻轻颤,浑身都软。
……
灵山君也不劝,只温和道:“那就不说。”
青十九扭头,看着眼前模糊肉色,嗅着周身环绕草木香,心中猛然酸:这个人,不是。
他若是该多好。
若是真孔泠该多好。
青十九心中被异样情绪点点爬满,灵山君察觉不对,无奈地按住他手:“夫人?”
床趴下。
灵山君在床沿坐下,抚抚他鬓角:“真没事吗?”
青十九将脸埋进软枕:“……嗯。”
“本想带夫人去逛逛人间早市,既然你累,那改日再去。”
“……”
青十九也不知自己写多少个难看“白日宣*”四字,最后灵山君才严肃地颔首:“可。”
昏睡前记忆,便是头顶透光窗,和只披着外衫半遮半露灵山君。
……
场洞房花烛,灵山君用八串糖葫芦糖人,十种人间糕点,两坛自酿酒和三日不习新字作为赔礼,才将将把夫人哄好。
两人在人间逗留五日,提着大包小食,返程回灵山。
“……”青十九红着脸咬牙,副破罐子破摔模样,声如蚊呐,“心悦你,……想同你洞房。”
“外头天光大亮,人间早市还没结束,夫人知道这叫什吗?”
青十九脸皮薄得很,刚膨起点子勇气都用来说那句话,此刻只想掩面而逃:“算……算,什都没说,困,要睡!”
他挣挣,没挣脱灵山君握着自己手,两人反而换个姿势。
他陷在软被中,灵山君罩在他身上,还在说:“今日教夫人个新词——‘白日宣*’。”
青十九突然抓住灵山君手,翻身爬起,跪坐在他身上,莽头莽脑地亲上去。
灵山君端坐如山,抚着他后脑,顺着长发下下地安抚。
青十九面红耳赤地亲完,下颌搁在灵山君肩上,闷声闷气地道:“就是心情不好。”
灵山君声音很轻:“和说说。”
青十九憋闷:“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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