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只能说出来这个。
许皎白舌尖抵着糖，轻轻拨弄两下，“没有啊，他问
都回
。”
是都回，问什
答什，多
个字都不讲。
“嗯。”季横才不在意许皎白对管向童什态度，不搭理最好，管向童向跟知样聒噪。“你觉得他人怎样？”
许皎白眼前闪现少年活泼身影，管向童身上散发着阳光味道，他很向往，不由勾起嘴角。
季横微微眯眼，知道许皎白这是对管向童相当满意，都不去听他回答，幼稚又霸道：“那呢？”
：“……”不敢动。
好不容易走到操场，季横问他：“你和他俩掺和什呢？”
许皎白不知道要不要讲，那个女生还没对季横彻底死心。
后来许皎白碰到王穗雪几次，女生时常盯着他又在被察觉时移开目光故意无视他。
这换做其他人多少会感到不悦。许皎白却很平静，没和任何人提起这件事，依旧该干什干什。
许皎白卡壳。
管向童是很简单个人，光从言语中就能解到大概。但是季横不是，他笑容有可能是真也有可能是假，关怀有时是暖有时却是冷。
“……很好。”许皎白说完又在心里否定回答。不应该这草率概括，这也是当初许母问他时他停顿原因，他对季横感觉不能只用这两个字概括。
他对季横是更复杂情感，不是糖那纯粹甜，酸酸偶尔还有苦味。
许皎白皱起眉，想不到该怎去形容，“就……很好。”
四月来临，很多人都换上薄外套，打篮球那帮甚至都穿上半袖。许皎白也换掉高领毛衣，穿上干净清爽校服衬衫，丝不苟地系好每颗扣子。
中午去画室画画，季横先他步到达旧教室。
“你是怕冷不怕热吗？”季横剥开颗糖，十分自然地抵在许皎白唇上，许皎白稍稍张开嘴，糖果掉进嘴里。
许皎白含着糖：“也怕热。”
季横目光扫过他衣领，随口提个话题，正好是来之前管向童直跟他念叨，“管向童跟抱怨你对他不冷不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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