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朝天子将朝局牢牢掌控在手中,早在祁宴刚回京时,他就识破他身份和目。
祁宴就是当年不知所踪祁家幼子,他与夏家有仇,他更名换姓回到京城,是来报仇。
祁宴很解夏弘熙,他推测和夏弘熙所想,几乎别无二致。
祁宴慢慢站起来,隐含着怒意道:
“……真是无耻,对亲生儿子都能如此残忍,祁回,跟走,要去把夏薰抢出来。”
祁回没有像以往样遵守他命令,反而拦在他身前:
“公子!万万不可!眼下可是最紧要时刻!您绝对不能冲动!”
这趟旅程就这定。
当天傍晚,他们坐上马车,启程前往京城北山。
这趟他们带不少下人,行人专门从城中主街而过,走得浩浩荡荡,恨不得让全京城人都知道,夏弘熙出城。
管家说:
“夏家主人都不在,仆人也没剩几个,夏弘熙本来要带上小,小坚持留下看家,才没有同去。”
祁宴,夏薰受伤是晌午事。
午饭过后,夏弘熙突然把除他以外所有夏家人叫到正厅,并且宣布,要带全家进山礼佛。
他对家里人说,为表虔诚,他还特意请七天假。
这七日他们会住在山间寺庙内,所以要尽可能多地带上下人,这样到山中,才有人照料他们起居。
夏形和夏夫人连声答应。
祁宴目光冰冷:
“你什意思?你是要坐在这里等着,等夏薰死在与墙之隔地方吗?”
祁回“扑通”跪下:
“属下不敢!可今时不同往日,您踏进夏府,难保身份不会,bao露啊!!”
——皇帝指派给夏弘熙副手,正是祁宴。
祁宴若有所思。
祁回提醒他:
“公子,夏弘熙此举,会不会与他近日处境有关?陛下对他愈发怀疑,他有没有可能,想依靠此事消除自身嫌疑?”
祁宴缓缓道:
“你是说,他想让夏薰替他顶罪?所以故意重伤夏薰,并且不让人医治,然后带着全家招摇过市,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离开京城。这段时间,夏薰无人相救,很可能伤势过重死在家中,夏弘熙假装不知情,待到七天后,举家返城,再将夏薰死伪造成z.sha,最后把所有罪名推到他头上,亲自向陛下揭发,做出副大义灭亲模样……”
夏闻很疑惑,问句:
“这几天又不是特殊日子,没有节日,也不是佛诞,为何要举家前去礼佛?待就是七天?”
夏弘熙理直气壮:
“你说什话?礼佛岂能看日子?要时时刻刻将佛祖装在心中,日日拜祭才行!七天怎?还嫌少呢!”
夏闻孝顺,不会和父亲争辩,当即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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