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不,bao露伤心或者难过,所有负面情绪,他都留给自己消化。
也许正因为如此,祁宴才会……对他……
“夏薰,问你,夏形欺负你时候,你不生气吗?”
祁宴语气是难得见严肃:
“明明你们都是夏府
祁宴心突地酸,像是心脏里最柔软地方,被人用刺扎下。
他眼眶陡然发热,他竟有流泪冲动。
祁宴眨眨眼,不敢相信。
他已经记不清,上次想要为别人落泪,是什时候事情。
他愣会儿,缓缓起身,走到夏薰身后。
他表情十分难以言喻。
夏薰能看出,他眼中有怜悯和爱护,可更多,他看不懂。
好不容易涂完药,盒冷糕也被夏薰吃完。
祁回端来盆清水,祁宴洗掉手上残留药,让他退下去。
就算受伤,夏薰也坐不住,又跑到博古架前头站着,查看架子上摆件。
“不是很能忍疼吗?现在又叫唤什?”
夏薰盯着他脸,慢慢地笑出声。
“嘿嘿!”
祁宴面上愠意未退,嘴角紧紧抿着。
他沉声问:
泡。
韶波说烫伤不能缠绷带,伤口要露在外面才好得快。
祁宴举着他手臂看看,抓着他手腕,将他带回屋内。
他翻箱倒柜,找出好几瓶药膏,并排摆在桌上,依次揭盖去闻。
闻完圈,从中挑出几瓶,将瓶内液体次倒在夏薰伤口上。
夏薰听到脚步声,唰地回头,眼睛亮亮地望向他。
他举着被灼伤右手,仿若个受欺负孩子,在向祁宴寻求安慰。
不对。
祁宴暗暗摇头。
夏薰从未想过依赖任何人,他总是尽可能地,不给别人添麻烦。
祁宴望着他背影,心中万千心绪萦绕,百感交集。
这是夏薰第二次带着伤来找他,他伤得这重,还是惦记着给他庆生。
夏薰好像不会记仇。
明明总是惨兮兮,看上去,仍旧是副不谙世事天真模样。
他习惯去承受发生在他身上切不公,好似还没有学会恨个人。
“笑什?说你,你还笑?”
夏薰无所顾忌,直言说:
“知道,你是心疼!”
祁宴给他伤口涂药时,满脸都是不忍,动作放得极轻柔,小心翼翼倒出药水,怕弄疼夏薰,又怕倒出来不够多。
他很紧张,额头上都冒出汗珠。
夏薰见到旁食盒里有槐叶冷糕,不客气地拿出块,塞进嘴里大嚼特嚼。
没吃几口,扯到下巴上伤,疼得倒吸几口凉气:
“嘶……嘶……”
祁宴已经处理完他手上伤,正在给夏薰胳膊上大泡抹药。
他责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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