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呢喃着他的名字,他的唇贴上夏薰耳际。
夏薰不清楚那究竟是不是一个吻,他霍地站起来:
“够了!你不想说,其实我也不想知道!就这样吧!”
他顶着祁宴从他身后投射来的视线,躺到铺在地上的被褥间。
“床就留给中书大人睡吧!我风餐露宿惯了,睡不惯高床软枕!”
“这些是怎么来的?”
夏薰的手心,布满纵横交错的伤疤与硬茧。
他和大哥曾靠编制草篓为生,所用的芭蕉叶相当锋利,即便再小心谨慎,还是不可避免会受伤。
他的手曾被无数次划伤,那些深入皮肤的伤痊愈后,又再度破损。
一次次的痊愈,再一次次的破损,最终变成无法消失的伤痕,永远地留在夏薰掌心。
他用被子把头一蒙,蜷缩在人为制造的黑暗中。
如此,他才感到安全。
呼吸间,还能隐隐约约闻到残存的蛇血腥气,他就在这股淡淡的血腥味中,沉沉睡去。
他躲开祁宴的手,试图挣脱他的环抱:
“什么怎么来的?干活干出来的,这还用问吗?”
祁宴没有推开,手依然放在夏薰腰间。
他渐渐用力,把环抱变为紧拥。
“夏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