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便是换掉了身上的衣服。
我一只手上还沾着封诀的血,另一只被纱布包裹着的手也隐隐作痛。
抬起那只被包扎的手,我发现上面已经有血色透了出来,想必是刚刚的动作中一不小心挣开了。
我有些烦躁的想要拆开那层纱布,却发现封诀包扎的很细心,纱布被缠的很整齐,连最后的结打的都很平整,这个风格很符合封诀的作风,严谨且一丝不苟,但也导致我拆的很费劲。
我几乎是粗,bao的,不计后果的将那裹好的纱布扯了下来,过程中因为太过用力,伤口撕裂般的疼,并很快有血流了出来。
说完,我从他身上起身,利落的下了床。
我发现我身上的衣服被换掉了,穿的是封诀一样的深蓝色睡衣,那款式是我在别墅里常穿的那种,衣服是谁换的不言而喻,但我现在也懒得计较。
我没有再理会依旧在床上咳嗽的封诀,赤着脚直接往外走去。
在我推开封诀家的门的时候,意外的发现了正要开门进屋的方婶,她也注意到了我这边的动静,转过头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惊讶。
“小念?你”说着她又抬头看了眼房号,“你昨晚”
手猛然掐住了他的脖子!
封诀几乎在瞬间就涨红了脸,他的眼睛因为充血而瞪大了,手也下意识地抓住了我的手,可他没有去掰开我的手,甚至没有任何的挣扎。
我看着他在我的手上因为窒息而变得痛苦的表情,心里竟然涌上了几分难以自制兴奋。
封诀以为我是他的狼犬,可我从来都不想成为谁的猎物。
此刻,我甚至闪过一个从未出现过的想法,我想让他变成我的猎物,被我牢牢掌控。
这样的疼痛也
“没事。”我打断了她的话,“先开门吧。”
“哦”我看出来方婶一脸的疑惑,但她也没再多问,只是低头继续刚刚开门的动作。
我跟在方婶的身后进了屋,也没有像往日一样和她寒暄几句。
方婶也像是看出来我心情不佳,也没有再问我早餐想吃什么,只是动作有些小心的进了厨房。
我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我的手不知道是因为用力。还是因为某些不可言说的情绪,此刻正微微颤抖着,我看着封诀,俯下身凑近他的耳边。
我笑着对他说:“你看错我了,封诀,我不会被驯服,哪怕两败俱伤。”
回应我的是封诀温柔抚向我脸颊的手。
我猛地起身,并顺势松开了掐着他脖子的手,我冷眼看着他在我身下大口的喘着气,并伴随着剧烈咳嗽。
我对他说:“不管你来B城什么目的,但是你最好不要对许棠意有什么企图,对EM也是,许棠意或许会有顾忌,但我没有,逼急了,我什么都能做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