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怕有天会有人觉得他根本配不上祁斯年。
白朗把这些想法告诉祁斯年,又问他:“大家对昨晚二重奏评价都很好,就连弗里德都夸奖。首席,你觉得演奏水准怎样?你现在是最重要人,你要客观地评价音乐。”
哪知祁斯年认真地想想,居然摇摇头:“想,现在可能无法客观地对你做出评价,白朗。”
“怎这样啊?”白朗闻言把手机放回去,抱住他腰看他表情,不肯信他,“你是SeanChyi,代表着目前提琴演奏最高水准。而且你是partner,没有人比你更有这个资格。”
祁斯年低头亲亲他眼睛,说:“你可能无法想象,你现在对有多致命吸引力,这种吸引力让无法保持客观。”
赞同地点点头。
祁斯年低头轻蹭下白朗耳朵,声音轻柔:“更何况,们在起很幸福,为什要管别人看法?你知道,对来说,你和音乐都很重要。”
回到Lido岛时候已经接近中午。
阳光热烈,气温很高,白朗下水上巴士,跟祁斯年起沿着海边步行道慢慢向着他们别墅走,觉得自己都要被晒化。
海水像条蕾丝花边样,从遥远海平面上推来,哗啦声拍在青砖路面上,打湿白朗小腿。
白朗安静地看着他,笑着说:“可是你说过,你认为古典乐有别于别音乐形式,是理性,冷静,拥有完整而精妙逻辑结构。”
祁斯年笑笑:“说过这种话?”
“当然。”白朗不满意,“你每篇采访都看过。你还说,莫扎特风格来源于大量七和弦与频繁离调,而巴赫自问自答艺术性归根结底是十
这片海边步道是度假酒店专属区域,游客不能进入,所以显得格外安静,这个点更是没什人,白朗可以和祁斯年光明正大地在阳光下手牵手走。
他手机直在跳消息,大部分都来自从前同学和老师。都是音乐人,没道理不关注威尼斯音乐节。白朗人缘不错,这会儿收到祝贺也格外真心实意,都在称赞他昨晚令人惊艳表现,感叹他短短时间里就能在欧洲站稳脚跟。
白朗不愿意放开与祁斯年相扣手,单手拿着手机,艰难回复着每个人。
祁斯年干脆用手揽住他腰,让白朗半边身子都贴着自己,好能够用双手回复信息。
面对这些突如其来褒奖,白朗觉得很高兴同时也感到惴惴不安。昨晚二重奏很完美,但他知道这种完美与祁斯年带给他快乐是分不开。他担心随着关注他人越来越多,他无法直表现得那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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