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朗身体很疲惫,到处都留着纵欲痕迹。他坐起来揉揉眼睛,看到床单上还有干涸水渍,地上散落着昂贵燕尾服和皱巴巴衬衫。
他忍不住脸红,下床跨过那堆衣服走到洗手间门口,直接推门进去。
祁斯年正对着镜子刷牙,上半身赤裸着,发梢还在滴水,下半身围着条毛巾,松松垮垮地挂在腰线上。
看到白朗光着身子走进来,祁斯年非常自然地伸手捏捏白朗耳垂,在他脸颊上亲下,说:“早上好。要不要再睡会儿?”
白朗摇摇头,干脆坐在马桶盖上安安静静地看着他。
……
……
这次到最后关头时候,白朗睁开几乎失神眼睛,整个人颤抖着抬手摸到祁斯年胸口,凭借本能用手指轻轻在他心口弹下段旋律。
祁斯年身体瞬间紧绷住,黑暗中眼神亮到惊人。那是成年男人充满欲望和爱恋眼神。
白朗在这张酒店大床上与祁斯年纠缠到凌晨,后来才逐渐入睡。
出个个红痕,与原本“琴吻”重叠在起。
祁斯年微微喘息着,摸着白朗肩头,仰起头任他摆布。
白朗回想起刚才祁斯年高潮时性感表情,心跳很快又变得急促。他干脆掀开被子翻到祁斯年身上,紧紧贴着他胸口趴下,丝缝隙也不愿意留下。
他闻到祁斯年身上沐浴露香味,于是问道:“你洗过澡?”
祁斯年抱着他腰,被他压得不得不向下躺躺,低声说道:“嗯。都是汗。”
过会儿,祁斯年低头关水,伸手抽下架子上干毛巾擦头发,从镜子里看向白朗,眼睛里满是温柔笑意:“在看什?”
白朗走过去从
他睡得并不沉,睡梦中似乎又见到久违画面。
北美阳光、流淌音符,逆着光英俊男人。
他呆呆地站在琴房外面,看到画面飞速流转,日月颠倒,男人从逆光下走出来。他低头亲吻白朗嘴唇,嘴里轻轻吐出句话。
——这是个无与伦比美梦。
第二天白朗醒来时候,祁斯年已经起床。身边床单还残余着体温,洗手间里传来水声。
白朗闻言不高兴,故意把侧脸贴在祁斯年胸口胡乱磨蹭,说:“就是汗,分给你,你不许嫌弃。”
祁斯年伸手摸到他臀*,不轻不重地打下,说:“不热吗?”
白朗用黏黏糊糊声音叫声,依然抱着他不肯放手:“不热。你热就把衣服脱掉。”说着又把手伸进祁斯年宽松睡衣领口里去,不许他穿浴袍。
这样闹会儿,祁斯年浴袍又被扔到边,他们再次难舍难分地吻到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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